如起司蛋糕,比如淋着无数糖浆和芝士的华夫饼,比如水果牛奶冻……但是往往他吃着吃着,就会咬着小勺子想,如果当年把这些统统喂给那个人的肚子里,恐怕就不会有那么细瘦的小身板儿了,而他也一直有标准体型了。
然后他就无限地恼怒以上所有——这不是他想要的奇怪体验,但是每一次都总是这样。
但是话说回来,梦又是可恼的————那种梦后来怎样都不肯出现了,他就像挖着一块普通的地,铲子不论怎么挖都不出宝贝,也就是说,任凭他睡多久,那种梦都不会再来了。
后来felton的年纪越来越大,不是个老人却胜似老人,头发也变成了现在这样的银白色,如果佝偻着身子过马路说不定都会有人从后面上来搀扶他,做梦的时候却越来越多,风格也开始如魔似幻起来,有时候他会梦见墓碑,有时候他会梦见那一滩血水,有时候他梦见他跑在长长的走廊上,无论如何都跑不到目的地,跑断了气都无法触及最前方的门……但是最后令他魂牵梦萦的却是四年级的那个跨国的圣诞节舞会,乐队的每个鼓点和音乐都劲爆到快要在他耳边炸开,他却漫不经心地看着斜对面,看着穿着最普通西装的那家伙,整个晚上想的都是如何上前揉乱对方好不容易梳好的黑发,胆怯和脚却都像灌铅了一样挪不动窝,心动了,人却死死不肯动。
有时候felton都觉得,如果他当时上去揉了一把就好了。
轰隆隆。
突然的开门声把felton从回忆里惊醒,他转过头,不出意外地看到铂金头发都被汗水黏在脑门上的男孩,手里握着一根黄芩木魔杖,站在他面前喘息个不停。
“外面全乱套了,”draco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个杯子就全喝光了,也不管这是felton的杯子,他上气不接下气,急的舌头上都要起燎泡,“舆论上越传越凶————见鬼,gilderoy lockhart居然还到处宣传他早就觉得,harry有所不对,说他是个喝了减龄剂的黑巫师,是slytherin的继承人,他手臂上的则无疑是蛇怪,梅林啊,这点他倒是胡乱猜对了!nott跟个傻子似的坐在地上,就会重复一句‘不可饶恕咒,这是不可饶恕咒’,连个屁都不敢放了,我到底在跟怎样的一群蠢货在做抗争?!harry更好,目的地都没说就跑了,居然不带我!”
draco发出了跟几个小时以前的peter差不多的控诉声:“你能想象吗,他居然不带我,一个人跑了!”
f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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