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直入,再不济也要震慑东线靖州军,让他们不敢擅动。”
陀满乌鲁抬手从石泉城一路往南,最终停留在遥远的江华城,一字字道:“所以,我部要给敌军一個警告,告诉他们一件事,不要妄想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玩把戏。”
一名年轻武将兴奋地说道:“大祥隐是想强攻石泉?”
“没错,打下石泉城,剿灭城内守军,如此便可震慑其他地方的齐军。”
陀满乌鲁语调铿锵,又道:“本将和术不列已经提前约定,他会在明天再度发兵攻打翠亭,务必要将敌方飞羽军骑兵吸引在翠亭附近,给我部充足的时间拿下石泉。诸位,可有必胜之决心?”
“末将愿为主攻!”
众将摩拳擦掌,纷纷请战。
陀满乌鲁面露欣慰之色,随即调兵遣将。
翌日上午,石泉城外。
景军这段时间已经切断城内守军和其他地方的联系,将石泉变成了一座孤城,而靖州盈泽军主力需要应对翠亭北方的景军术不列部,短时间内无法支援此处。
面对这支养精蓄锐多时、如狼似虎一般凶猛的景军锐卒,城内守军从一开始就面临着极大的压力。
景军从东、北两面发起主攻,西、南两面则是佯攻,骑兵在外游弋机动。
正如陀满乌鲁所言,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给城内守军机会,他的目标简单清晰且坚定,那就是全歼齐军,以此震慑整个东线的敌人。
攻城战从上午辰时初刻打响,景军如潮水一般漫涌而上,在东城和北城发起不间断的强攻。
“都尉,北城告急,陈校尉请求援兵!”
东城城楼之下,一名亲兵快步跑来,满面焦急之色。
石泉守军主将、盈泽军掌团都尉韦文孝眉头紧皱,并未立刻给出回答。
他当然知道城外景军的意图,对方驻扎在此地不是为了游山玩水,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加固城防。
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石泉城墙不够高耸,守军兵力严重不足,韦文孝纵然久经沙场,也无法打造一条稳如大山的防线。
便如此时此刻。
北城校尉陈万春素来沉稳,如果不是局势已经非常危急,他断然不会这般急迫地请求援兵,可是韦文孝手里还有多少后备兵力?
身旁的幕僚似是看出韦文孝的为难之处,凑近低声道:“都尉,敌军在西南两面应该只是佯攻,要不然——”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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