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晋明肯定是在薛南亭和李适之入宫后放松了警惕,说不定趁机开了小差,导致没有收集到一个时辰后非常关键的消息,让他在朝会上非常被动,对薛南亭和李适之的联手没有任何准备。
事情已经发生,他不能因为下属一次疏忽就喊打喊杀,毕竟这群心腹抛家舍业潜伏在陌生的京城很不容易,犯了错也只能丢给老头子管教和修正。
“是,国公。”
谭正和渠忠应下,前者又道:“这次疏漏是小人的责任,还请国公降罪。”
渠忠亦道:“请国公降罪。”
“犯错自然该罚,现在革除你们两人一个月的薪俸。”
陆沉的语气依然平静,下一刻淡淡道:“再有下次,我会让别人来接手这摊子事情。”
两人大骇,立刻躬身道:“小人再也不敢了!”
“好了,用心办事,都下去吧。”
陆沉摆了摆手,秦子龙等三人一齐行礼告退。
书房内安静下来,片刻过后一个人影从里间走出来,感慨道:“其实也不能怪你这些忠心的下属,当时连我都没有意识到左相和李尚书的问题,原本以为天子只是像平常一样召见重臣,这种事在京中实在很寻常。直到听闻朝会上发生的事情,我连忙让人翻找之前的卷宗,才发现左相和李尚书竟然还有这样的小秘密。”
其人正是织经司提举苏云青。
陆沉起身亲自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问道:“你怎么看待此事?”
苏云青道谢接过,落座后说道:“如果天子、左相和李尚书站在一条船上,说句实话你的处境很不乐观,在京城你没有半点胜算。他们除了不能威胁到你的性命,其他任何决定都能无视你的心意。这三人联手就是整座朝堂和江南十三州的力量,要压制你和你带来的三千骑兵,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可言。”
陆沉没有否认。
苏云青微笑道:“不过局势不至于如此艰难,左相这次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是因为他要将李适之挡在中书之外,所以必须要让许刺史回京。简单来说,这次他们的交易并非常例,往后左相还是会继续盯着李适之,因为之前右相被迫辞官的事情委实恶劣。”
“天子因为韩忠杰的事情对我意见很大,这次萧叔出面帮我顶了回去,但是类似的法子只能用一次,再用就没有那样的效果了。而且一旦引起文武百官的反感,天子甚至可以顺水推舟,让萧叔安安心心回家养老。”
陆沉抬手捏了捏眉头,继而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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