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哪里。看来伤好了最要紧地事是先找到他们。”韩悦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票出生入死的伙伴们。
“约定三个月。”三个月都嫌短,夏侯悌希望永远不要把韩悦还给他们才好。
“三个月太久了,况且我马上就好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未完。虽说总部派了琅琊令使来抓弥子,但毕竟没有再继续追责。一日为七子,终身为棋子。”韩悦叹了口气。
最后一句说的很伤感,夏侯悌心里也一酸,他是棋子,自己何尝不是棋子呢?至少他们还是七子成团,而自己只能孤军奋战。
“也好。。。”他心里想说:也好,正好我也要有很多事要办,留你一人这里我更不放心。
“陈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韩悦的话题忽然转了。
“嗯?”夏侯悌侧目疑惑地看着韩悦。
“典韦是陈留人,汉魏两朝禅让后也都封国于陈留。还有当日昏迷时,隐约听到要把我送到陈留。为何都是陈留?如果真把我送到了陈留,那么这个地宫也应该在陈留。”
“还有其他问题么?”夏侯悌掏出锦袋,捻出一撮烟叶,塞进烟锅,点上了一袋烟,冲着远处抽了一口。自从韩悦来了之后,他已经很少抽烟了,尤其是在屋里,他总怕呛到韩悦。
“当然有。这地宫是做什么?还有你,之前以为你和我们一样,也是寻找曹操墓和阴兵符的。”
“和你一样么?”夏侯悌扬起眉毛,嘴角微微翘起,看着韩悦。
“现在看好像不一样。你是地宫的少司,而我们只不过琅琊总部诸多杀手,还是之一。”韩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自卑。
“真的有可以召唤百万阴兵的阴兵符吗?”
“还有掌笠调查的那个幽冥船,是不是你们的?”
“荆州夏家那些人彘,到底是不是与你有关?”
“你上次说如能寺是练石的,究竟练的什么石?”
“还有,你之后又下去过,否则你不可能让大先生带给我萤虫。莫不是你又发现了什么?”
“还有,能如寺石室内那些鸟虫篆,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有淮南府的大先生,淮南王为何如此看重他?”
“若他是淮南王的人,为何又要把淮南王的女儿剖尸取珠?”
“那个淮南王郡主,到底是死人是活人?”
“你和大先生又是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会帮我们?”
“可你为何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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