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眼惹到了他,她瞬时觉得周身都好似冷了下来,下一瞬,大公子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
文盈大气都不敢喘,大公子身上冷冽的气息萦绕在她身边,出于本能,她直接跪了下来开口告饶:“公子息怒,奴婢当真不敢拿旁的事叨扰公子。”
却听一声嗤笑从头顶传来:“就这么怕我?”
“奴婢不敢。”
“不敢?我倒是看你什么都敢。”他声音都带着寒意,命令她,“把头抬起来。”
文盈不明白他的用意,但她听他的话,抬起头来看他,却直接撞入他含着深意的眸子。
她从来没与大公子离的这般近过,她似能闻到他身上松融雪岭的味道,她一直觉得今天大公子看她的眸光怪怪的,如今才看个清晰,不悦中却又混着些许困惑与埋怨,反正无论文盈怎么想,也不觉得他这情绪能同自己搭上边。
只是她同大公子对视的这会儿里,倒是忍不住感叹,从前她都没发现,虽说大公子同二公子并非是同母,但这双眸子倒是极为相似的,往日里二公子温柔和煦,倒是瞧不出,可昨夜沾染着欲与占有,倒是同大公子这双眸子格外的像。
“看够了?”
文盈猛然回过神来,赶紧给他磕头:“公子恕罪,奴婢绝没有僭越的心思。”
她这话好像说的并不贴他的心,他喃喃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而后从身后取出剑来,直接刺向她手中的托盘,剑尖锋利,别说衣服了,就是连托盘也扎了个对穿,硬生生钉在了地上。
文盈被吓了一跳,身子向后躲了一下,只见到大公子原本眸中的情绪尽数消散了去,只剩下看蝼蚁般的漠然:“拿着你的东西,滚。”
他语气冷硬,文盈被吓的一抖,想要拿托盘但却拿不动,她急的眼圈都泛红,抬眸去看大公子,却得了他一句:“少在我面前装可怜。”
文盈觉得冤枉,但却不敢再看她,只能抖着两只手,握住了剑柄,用力一拔这才将托盘解救了出来。
她双手捧着剑,呈到了大公子面前,白皙的手映着锋利的剑锋,陆从祗喉结滚动一下,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手,将剑接了过来。
“滚。”
文盈忙着称是,捡起托盘逃似得小跑着出了去。
她怕急了,一路回了夫人院里,钱妈妈看着她手上的衣服,好好地拿了出去,却穿了个大洞才回来,也只能微微叹口气:“下次机灵些,大公子不收,就悄悄将衣服给毁了,反正也没人敢同大公子对峙几件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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