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儿坐下身子,慢慢把玩着桌案上的玉把件,缓缓说道,“如果我估计不错,此刻的侧堂,应该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感人场景才对。”
真金奇道,“少爷,您刚才都那么说了,难道不是故意给吴法言放出信号,让他趁机夺权么?”
帖木儿摇头笑道,“如果单纯是这个意思,你们岂不是跟错了人?”
见真金二人一脸茫然,帖木儿又接着说道,“我说此话,一则的确是希望吴家尽快产生一个真正做主的,是方便我们接下来行事,无论这个做主的是谁,我们都可以接受,当然,这必然少不了流血,能够为朝廷削弱吴家的势力,也算是大功一件。二则嘛,这话也是说给堂中所有的将军听的,就是要让他们把这话带给兀鲁尔哈,也是给他们自己一个机会站队,是继续选择吴清源呢,还是选择吴法言,当然,我还是希望他们都选择我。”
帖木儿惬意地品起茶来,也是留出一定时间给两个亲随消化,邦察心中一动,“小将军是想通过此事,明面上是给吴法言支持,其实是挑动吴清源的势力向吴法言反扑,达到削减吴家势力的目的,同时又可以看出军中势力分布,是敌是友,一看便知,从而为接下来的布局打下基础。”
帖木儿赞许地看了邦察一眼,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人居然曾经是一个大字不识的牧奴,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那公子刚才何以说现在吴家父子正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场景?”真金依然有些茫然。
“哈哈哈,吴家父子谁也不是省油的灯,别看吴清源那副鬼模样,是真是假犹未可知。”帖木儿沉声道。
“公子,你是说吴清源装病?”真金震惊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别忘了,从凤舞那里传来的消息,这个老不死的,还是一个武林高手呢。”帖木儿冷冷地说道。
“将军的意思是,吴法言会投鼠忌器,深怕吴清源是装病欺瞒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所以方才不敢有丝毫异动?”邦察问道。
“哼,岂止是不敢有丝毫异动啊,甚至专门跑到城南去抓了那个老头子过来,瞧着那鞍前马后的模样,还真是一个孝子贤孙呢。”真金嘲讽道。
“哈哈,孺子可教也,这吴清源又何尝不是想通过此事,试探一下吴家内部是否有鬼呢。”帖木儿抛下手中的玉把件,只见把件在案上滚了几滚,最终在一个边角的地方停了下来。
帖木儿嘴角微动,心中冷笑,“狮子再凶猛,终归有老的一天,独狼力量虽弱,但终有啸聚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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