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食田园瓜果’之规定。”
该条规定,在别人田园擅自偷食瓜果之类,或者将之弃毁,按照价值定罪。
一两以上笞十板,依此递加,最高刑罚是杖六十、徒一年。
朱桂造成的损失,别说一两银子,连一百文钱都不到。
最多也就是按照市价赔点钱,打板子都够不上。
群臣不禁点头,这才是正常的判法。
若真按照陈瑛的标准来,那全国一大半的官僚权贵都得被流放。
说到这里,李善长反击道:“陈御史请罪重判,不知是真不了解律法,还是有意为之啊?”
陈瑛表情有些慌乱,深深懊悔不该出这个头。
李善长可是大明礼法的制定者,在他面前玩弄律法,那不是班门弄斧吗。
这时左川接话道:“韩国公莫要含血喷人,下官以为陈御史所言无差。”
李善长冷笑道:“哦?不知左侍郎有何高见?”
左川义正辞严的道:“代王身为皇室宗亲,自当为天下人表率。”
“今日他竟仗着身份嚣张跋扈,当从重从严处罚,以儆效尤。”
“呵……”李善长讥讽的道:
“方才左侍郎还口口声声质问老夫何为法治,现在却又因为身份要小错大惩。”
“真是官字两张口啊。”
左川大义凛然的道:“老夫问心无愧。”
这句话一出,后面所有的辩论都再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变成了纯纯的口水战。
左川身后那群人,纷纷表示皇室当为天下表率。
李善长也不是孤身一人,他身后可是站着整个法家学派。
虽然势力还很薄弱,但在朝堂也有了一定的声音,此时自然站出来维护。
更何况,很多人见这些文官开始不讲理了,或者说准备以道德压人,心中也大为不喜。
纷纷站出来帮腔。
很快朝堂大半人都参与了进来,朝廷几乎快成了菜市场。
一旁的朱雄英眼神冰冷的扫过群臣,说道:
“皇爷爷真是英明。”
陈景恪自然懂他说的是什么,叹道:
“太上皇这是在为后人扫平障碍啊。”
御座之上,老朱的一张老脸阴沉的快滴出水来了,呵斥道:
“闭嘴。”
一旁的内侍立即出列,齐声喝道:“肃清,肃清,肃静……”
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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