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成了人作为人应该享有的最基本权力。
如此一来,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思想,就可以和大同世界无缝衔接。
也扫平了万民心中的障碍,能让大家更容易接受。
在杨士奇看来,这一招实在太高明了。
事实上陈景恪想的还要深的多。
他之所以提出二象性,一方面是为了加强和传统文化的连续性,降低传统力量的反扑。
另一方面,也是深知单极化的底层逻辑,会带来什么样恶果。
天赋人权是前世搞出来的概念,最开始发展的很不错。
基于这套底层逻辑,发展出来的最优秀的思想体系,就是马、恩。
可是后来天赋人权就开始妖魔化了。
‘父母未经过我允许,凭什么要生下我’?
“父母没能力,凭什么生下我?”
“你不能月入几十万,凭什么生孩子?”
以前人们想的是,我要好好努力,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现在很多人想的是,为啥我没有生在富豪家里?为啥我不是富二代官二代?
努力成了贬义词,奋斗被视作奴性。
西方更夸张,直接搞出了上百种性别。
这些思想能够产生,底层逻辑就是‘天赋人权’。
我追求自由,因为这是天给我的权力。
我追求绝对的自由,这也是天给我的权力。
你不能让我过上富裕自由的生活,那你就是有罪的。
我的一切是天给的,凭什么要感激你们?凭什么要遵守你们的规矩?
然后理直气壮的仇视父母,仇视家庭,仇视一切。
事实上,他们的逻辑非常容易就能击破。
因为是天让你生在普通人家庭,你凭什么不满?
什么?
你对天有意见?
你竟然对赋予你人权的天有意见?
呵呵了。
然而,那些口口声声喊着天赋人权的人,在这个时候却都假装看不见了。
总的来说,单极化的底层逻辑,很容易生出问题。
所以陈景恪在构建底层逻辑的时候,就采用了二象性。
一方面用天赋人权,强调人拥有的最基本权力,任何人都不可触犯。
另一方面,又利用血统赋权,强调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
希望未来追求‘绝对自由’的人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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