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他都愿意。
那就一起沉沦吧!
秦司悦松了口气,刚才她真怕,怕他会拒绝。
走到今天,她身边只有余庆了。
如果余庆也要放弃她,她真的一无所有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秦司悦伸出小指:“打勾。”
余庆犹豫了片刻,勾住了她的小指。
看着她认真的在他的拇指上盖下印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余庆郑重地“嗯”了一声。
其实她也有别人看不到的一面,俏皮可爱。
或许,离开这个困住她的牢笼,离开这个伤心地,她会变得快乐起来。
秦司悦继续打扫,余庆则下山去准备远行的东西。
余庆拿出所有积蓄,雇了一辆马车,买了几身女子的衣裳鞋袜,还有梳子,胭脂水粉等等。
就在他买干粮的时候,身后有人叫他。
“余庆。”
余庆回头,见是姜晚柠。
余庆面无表情,不想搭理这个女人。
虽然不能说这个女人做错了什么,但秦司悦走到今天这一步,与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姜晚柠道:“怎么?准备带她走?”
她已经跟了余庆一段路,看他采买的东西,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余庆冷冷道:“不关你的事。”
“余庆,难道你要一错再错吗?你要带她走,除非她假死逃生,否则必然会连累安平伯府,所以,你们想干什么?一把火烧了法华庵吗?”
余庆心中一凛。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姜晚柠知道自己猜中了。
“所以,你已经见过秦司悦,她跟你哭诉她在法华庵过的怎么艰难,要你带她走,你就答应了,余庆,你喜欢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哪怕是杀人放火,对吗?”
余庆眼中透出杀机。
姜晚柠毫无畏惧:“怎么?还想杀我?可惜你杀不了我,余庆喜欢一个人没错,但喜欢到是非不分,为虎作伥就是错,色令智昏说的就是你。”
“你父亲是人人称颂的英烈,而你呢?你都做了什么?”
“你不是我,你没资格评判我的所作所为。”余庆道。
“那你就有资格决定别人的生死吗?法华庵的人命就不是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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