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那位博士平日里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现得像一位极富涵养、彬彬有礼的绅士,但也并不妨碍这些护士们对那位“博士”感到骨子里的畏惧。
随着致幻剂被推进男孩脖颈的经脉里,男孩的眼神逐渐变得失神而空洞,他静静的躺在铁床上,任由护士们重新将他的手脚给束缚住,就像一具丢掉了灵魂的躯壳。
“蕾娜塔需要注射镇静剂么?”拿着镇静剂的护士对护士长问,“她刚才差点被疯子侵犯,现在大概正处于极度恐慌的情绪里,不知道等会儿她会不会因为害怕做出什么应激举动。”
“她不用,看不出来她是在装无辜么?这小丫头的演技精得很。”护士长冷冷地瞥了眼蕾娜塔,“被侵犯?谁主动的还不一定呢,不然这个小贱货大半夜怎么会跑到零号病房里来?只有寂寞得按耐不住了,才会冒险违反规定,这小贱货要是再敢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我的巴掌就足够收拾她了!”
蕾娜塔的表情呆滞,也不知是还没从刚才被男孩暴力侵犯的行为中缓过神来,还是被护士长凶戾蛮横的语气给吓坏了。
“绑带,绑带坏掉了。”负责给男孩套拘束衣的护士对护士长说,她的手里是几截崩断的牛皮绑带,“怎么会?我们一直把零号看管的很紧,是因为太久没更换绑带,牛皮老化了,零号一点一点把它磨断了么?”
护士长从手下的手里接过绑带,她仔细观察后,断言:“不是被磨坏的,绷带整体被拉长了很多,端口很不规律,看起来是被人用蛮力扯断的。”
“可是……这可是牛皮啊,还是头层的牛皮,我们每晚都有检查零号的状态,今天入夜之前他还被绑的死死的。”手下的护士惊呼,“在被捆绑的状态下硬生生扯断牛皮的绑带,除非他的力量真的胜过一头蛮牛!”
“有没有可能是蕾娜塔帮他的?”另一名护士提出怀疑。
“不可能,蕾娜塔连脑桥分裂手术都没做,这个小贱货没有这样的能力。”护士长斜了眼蕾娜塔,她对其他人吩咐,“换铁质的绳索,把零号牢牢控制在他的床上,以后检查的频率改为一天两次,零号是个疯子,但也是我们重要的实验素材,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或是被他跑了,‘博士’不会放过我们的!”
两名护士匆匆的离去,去值班室取铁质的锁链,另一名护士对护士长问:“蕾娜塔的惩罚措施是什么?要为她穿拘束衣么?还是惩罚她一个星期没有晚饭?”
护士长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和她出生于同一个国家的女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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