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此,却不好说出口,只能延续着以往故做神秘的方式来自圆其说:“咱们两个国家有共同的敌人,只有在民间的某一些方面联合起来,才能应对那个始终亡我之心不死的岛国!”
金溪善像是对这个理由完全不信服,“还有呢?别跟我说,你是预感到了来自海上的威胁,而事先未雨绸缪!”
刘青山双手都竖起了大指赞道,“到底是智慧与美貌集于一身的寒国天后,短短的时间里,居然把我们华国的成语运用得这么纯熟!”
“你少拿这些废话岔开话题,为什么之前还拿我们寒国说事?来自我们那里的非议暂且不论,因此而煽起华国国内的反面情绪的问题你想过没有?那些话咱们两个私下里说说就算了,你拿出来公开宣扬我就不能理解了!”
“我说我是故意的你信吗?有些事不把它公开化处理,就会淤积难解,况且我说的都是事实,与其留待日后去了你们寒国被人刻意拿这件事来说事,还不如早些有个民间论断更占据主动。”
“那你想过我被夹在中间的滋味没有?”
“正因为想到了,我才会把小岛国拉进来,你我两国间只是观念上的认知点不同而已,借机转移民间的注意力才是重点。有时候重症还需恶法,不敢说因为我而改变了你们的民间固有观念,但因我而起一些文化上的争端,就会有专业人士去追根溯源,到时候证据一一摆显出来,有理智的人就会很快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
“少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只想知道,明天或许更晚一些,有寒国记者针对你的说辞来寻求我的意见,我应该怎么来处理?”
“很简单啊,照实说就是了,而且你要向来人大倒苦水,说一些你被人问起这个话题时面临的困境以及尴尬。这些可不是我编的,你之前不是没遭遇过被人逼问孔子是哪一国人的问题。”
金溪善一听到这话,果然其实收敛了很多,“之前还有人问过我泡菜和端午节的发源地,虽然是剧组里的半开玩笑话,但当时我的心里的确很有些尴尬!”
“所以嘛,有记者问起,你就大倒苦水,把这个问题交给你的粉丝们来展开辩论!”
两个人在这边嘀嘀咕咕,可笑坏了一直侧耳倾听的王焕生,尽管他的笑意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但还是被金溪善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她马上把满肚子的委屈转移到了他身上:“我说王律师,你到底在笑些什么,总觉得是在取笑我呢!”
都是一个团队的人,彼此间早就熟的不能再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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