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生也根本不在意她的战火东移:“我是在笑你问了半天也没问到点子上,你应该问他为什么要竭力打压那个小岛国,国仇家恨是摆在明面上的,问了也等于没问,我们是要知道他为什么这时候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原来是你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自己不去问?”金溪善恶狠狠地道。
王焕生依旧不急不恼:“我敢问吗?说不了两句就会被顶回来,语言交锋上让我引经据典我在行,那些我不了解的层面上的话,你让我如何反驳?‘以后你会知道的’这七个字是他的擅长,而且次次预知精准,我怎么和他谈?”
金溪善扑哧一声乐了,“还真是,每一次她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都只能张口结舌!”
“所以啊,”王焕生在故意拖着长声,“只有你他不敢不耐烦,我们也就能多听上两句!”
朴惠珍同样咯咯直乐,把嘴贴在金溪善耳边低声说着:“其实我心里也有了他可能要说的答案,那就是:不信咱们走着瞧!”
好巧不巧,刘青山在他话音未落之时开口了:“小岛国上上下下都是那种欺软怕硬的民族秉性,不信咱们走着瞧,等两个国家的民间意志联合起来,那个国家会一改如今的戳戳逼人态度,会想方设法的寻求搁置争议下的和解!”
二女哈哈大笑,刘青山之前没有探出探识力,并不知道她们之间的悄悄话,这时见二人笑得这么突兀,就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毅就挤在朴惠珍身边,多少听到了一些,此时也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刘青山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不过刘青山转念一想,就能猜出几分来,为了降低自己的颜面损失,他马上把话头转移到于毅身上了:“毅哥,你跟着傻笑什么,难道现在的寒语能力已经能听懂两个寒国人之间的交流了?”
于毅递给他一个得意的眼神,深喘了口气才说道:“那是,虽然我说的不老地道,但听读能力还是进步很大的,上一次见到她父母,几乎都不用她来翻译了!”
如今的朴惠珍成功了摆脱了家庭的束缚,结束了那段早已名存实亡的糟糕婚姻,前段时间更是去了寒国一趟,算是跟朴惠珍的父母公开了两个人的关系。
“听说慧珍姐的父亲是釜山的副市长?你这可算是攀上高枝了!”刘青山有心调侃他。
“谁攀谁还不一定呢!知道么,本来我们的事他老爸是不同意的,但听说了我跟你关系极好之后,立马就转换了态度!”
“确实是这样,”朴惠珍一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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