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性建筑,即将成为漠河人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驾驶商务车的是一个满脸饱经风霜的糙汉子,一开口就是颇具喜感的典型松辽口音,相比本善大叔的悠扬婉转声调,更接近于普通话。
「对不住了刘先生,上午还有一批客人要送,咱山里人可就指望着那些狗拉爬犁招来的南方人解决过年的杀猪菜呢,不敢稍有怠慢啊!」
刘清山立刻回以同样直爽的大笑:「听冯秘书说就称呼你柱子哥,还说你生性火烈的热心肠,见了面果然是这样!」
「哈哈哈,咱就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山里人,可比不上刘先生这样的国际级巨星,而且还是民族英雄咧!」
刘清山还没说什么,石慧就好奇地问起来:「柱子哥也知道我们家老板?」
柱子哥乐道:「现在华国人哪一个不认得刘先生,即使我们这样的偏远山区,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他的功夫很厉害,敢打洋人,能空手接子弹!」
冯楚明却是不敢让他继续说下去了:「柱子,赶紧张罗客人们上车啊,就站在当街受着凉风?」
柱子哥姓陈,大名叫陈栓柱,谐音就是拴住,显然父母当初给他起这个名
字,是为了让他长大后留在大山里,不会像更多年轻人初中毕业就跳出了深山,赶往南方大城市打工。
路上他解释了自己的名字,让一车人哈哈大笑,身上的寒意也似乎在逐渐弱化。
「柱子哥,我们要找的人你知道吧?」刘清山问道。
「全子叔,我们那疙瘩半镇子的人都知道他,不见得都相互认识,但全子叔可是镇子里的名人,喜欢跳老式的交谊舞,却从没有舞伴,也不跟人说话,每回都是一个人待在舞池的最暗处一个人挪着舞步!」
「知道原因?」
「那哪能不知道,这里的人谁不认识谁!整个西林镇实际上是在森林大火之后的浴火重生,很多家庭其实都跟全子叔家的情况差不多,但只有他二十年了还没从那个年代里恢复过来,整个人神神叨叨的也不续弦,也不轻易跟人唠嗑,身边又没有子女,看着一个人也怪苦的。」
「他每天都去那个老舞厅跳舞?」
「也不是每天吧,我们年轻人不去那里,但有一些老人经常提起他,也都知道他老去舞厅就是又想念他的老婆了。」
「这么说今天还不一定见到他?」
「你等等,我给我二叔打个电话问问,他就住在舞厅旁边,平时闲着没事也老往里边溜达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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