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他的脸变得煞白了许多,面部也扭曲起来:“谁...敢啊?”不由自己的,瘸子握住了自己已经不自觉开始发颤的双手,他拼尽用力的绞动着手腕,似乎想要控制住它们如同着了疟疾一样不自然的颤抖!瘸子面部的表情也逐渐逐渐的变得狰狞几分:“是啊,呵呵,谁,有谁啊?呵呵呵.....”
瘸子那种失魂落魄一样的笑声,并没有引起破铜锣嗓的共鸣。
冷冷的看着瘸子在哪干笑了一会,破铜锣嗓猛的把空掉的瓶子往地上一摔,清亮的声音把瘸子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了面前的“二哥”上。
“你相信你的推断是对的?”破铜锣嗓抽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脸上刮割着,这把利器的锋刃正随着主人手腕运动,不断的把一道道的血痕作为展示自己锋利的象征慢慢的刻印在破铜锣嗓的脸颊之上。“兄弟啊,你知道吗,我一点也感受不到痛苦,真的,一点都不痛.....”无视着自己面部不断滴落的血液,这名男子继续着自己刮割脸部的动作,更多的血痕在他面部蔓延开来。“你们都说外面那些行尸走肉可恨,他们没有脑子,没有痛感,除了想吃活人,什么都没有!”突然停下手的破铜锣嗓凶狠的瞪着眼睛,看着面前因为自己可怕的行为而变得呆若木鸡一样的同伴,对方双手都忘记了颤抖,连发声的胆量都没有了!“可是你看看我,我也一样,我没有痛感....没有.....未来....”破铜锣嗓停顿了一会,才说出最后两个字,他扑向了窗口,刀子也被他摔到身后,就跟一头暴怒的公牛一样,带着怨气的他恶狠狠的咆哮着发问:“你说说,我和外面那些到处游荡的食人鬼,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发泄了好一会,破铜锣嗓子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塌塌的顺着角楼的窗棂慢慢的滑落到地板上,一丝丝飞雪飘落在他的鼻尖上,那种冰冷,也没法这个失意的男子介意半分。
墙壁上哔啵作响的火把恶意的保持着沉默,所有屋内简陋的摆设就跟陪审团成员了解到了真相一样,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来赞同面前这个自编自解的罪人。
好一会的,瘸子才慢慢的醒转过来,摸起了门房靠墙角边上的一件厚厚的蓑衣--农村常见的用草编织的防雨具。穿戴好了,才偷眼看了一下破铜锣嗓:“二哥,我去墙那边看看,那帮小子得有人盯着,要不然,他们一准偷闲做懒,你先歇着,有事的我会叫那帮砍头短命鬼的碎催过来叫你一声,我去了啊?”
面部的血块在冬季里凝结得特别的快,破铜锣嗓也不知道听清楚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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