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却是头一回亲见,稀奇的不得了。
别说,混合音效,听起来果然像是在喊“威武”。
方大老爷刚刚中间又歇了,窜到后面去和程大人田大人聊了聊,这案子该怎么审,心里有了底。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小人名,名,刘大奇。”刘大奇磕磕巴巴道。
刘大奇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两队衙役的近距离混合音响,给他吓坏了。
那棍子当当当当急促的敲在地上,每一下都好像敲在他心上。
他没敢抬头,也就没注意到,他旁边的人,是站着的。
“学生,闫怀文,代田家诉状。”闫怀文掏出一纸诉状,双手奉于身前:“堂上刘大奇,与其母,屡有言语中伤,辱及朝廷命官、官眷,请大老爷依律严惩,当堂杖责。”
方大老爷面无表情,心中波浪起伏。
心道:好家伙!
老田这是收个学生,还送个学生他大哥,这位闫户书可够狠的。
当堂反诉不说,还不许拉下去打,要在堂上打。
“闫怀文,你以学生自称,可是有功名在身?”方大老爷问了一句废话,但这和之前问堂下何人一样,都是必须要走的流程。
“学生乃是昌和十三年齐山府之生员。”闫怀文答道。
方大老爷点点头,慢条斯理道:“闫秀才,今日放告,本县接下你的诉状,可事有先后,现在审的是刘大奇诉田家打砸家宅案。”
师爷有眼色的接过闫怀文手中的状子,放到大老爷桌案上。
闫怀文直起身来,又施一礼:“大人,事有因果,才有先后,请大人先公而后私,先正国法,再理民情。”
方大人故作为难,皱眉细看诉状,等看到刘家辱骂之词时,目光一凝,连问都不必问,直接道:
“刘大奇,辱骂朝廷命官,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刘大奇正吃惊大老爷喊闫家的大哥为秀才,他不是说他是什么员吗?咋又成了秀才!
刘大奇还懵着呢,刘婆子打了个激灵,不管不顾的冲上来,“大老爷,大老爷,那田老头不是官呐,不是啊!”
“我……我骂的是田婆子,没骂田老头!”刘婆子哭喊着:“他家怎么就是官了,怎么就是官了……”
闫老二好心的为她解释:“我老师是虎踞县令,正七品,师娘便是官眷,夫妇一体,骂谁都一样,这板子,你家挨得不冤。”
刘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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