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是什么日子可想而知。
就这,你们也好意思骗她钱?!
和上一张诉状一样,这一张一样细说缘由。
方大人越看越气。
这哪是行骗,这是要吃老田家的绝户财!
“刘大奇,本官问你,骗取田夫人银钱之事,可属实?”
“大老爷,冤哪!冤哪!”刘大奇太疼了,只觉得那棍子像打进骨头里,哆嗦着一个劲喊冤。
刘婆子在外面疯喊道:“大老爷,咱们没拿银子,没拿啊!没有的事,是他们乱说的,乱说的!”
她打定主意,这事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堂下何人喧哗?”方大老爷问道。
师爷道:“是刘大奇之母。”
“带上堂来。”
刘婆子比她儿子强多了。
跪下先给大老爷先磕了三个头。
“刘婆子,田家状告你家骗财五两,可有此事?”
“大老爷,没有啊!咱家是本分人家,咋能骗人钱,那田婆子,不田夫人是要买咱家的三秋,可咱没卖啊,更没收过她家的银子。”刘婆子咬死不认,还偷偷捅了刘大奇两下。
刘大奇哎呦哎呦喊着疼,也咬牙道:“大老爷,真没有啊!冤枉啊大老爷!”
刘家母子不住喊冤。
方大老爷有些犹豫,要不要再打几板子。
闫怀文又开口了:“大人,田夫人与人借贷的银两,乃是官银,后有刻印,刘家近日并无大笔开销,那银两,想必还在刘家母子身上。”
方大老爷道:“搜身。”
走来两名差妇搜刘婆子的身,另有两名衙役搜刘大奇的身,刘大奇被翻来翻去,疼得呲牙裂嘴。
两人身上的零碎,全被当堂翻了出来。
所有的银两都被放到大老爷的桌案上,以作堂证。
方大老爷认真看过,道:“并无官银。”
闫怀文面不改色,说道:“那大抵是他们花销掉了。”
“闫秀才,没有物证,可有人证?”方大老爷说道。
闫怀文:“并无。”他诚恳道歉:“学生莽撞,想收回诉状,恳请大人应允。”
“可。”方大人将诉状还给他。
轻咳一声,问道:“刘大奇,你状告田家打砸你家宅院,是也不是?”
刘婆子不想告了,田老头竟然是个当官的,他们平头老百姓,哪能和当官的斗。
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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