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
哎,儿子,那未出口的暗恋呀,岂不是像那不远的青藤,只泛青长叶,绿了别饶眼睛,也丰富了春的色彩,却总归,不结果。
老板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老伴,顿时,左手又按到了案板上。
这个老不正经的,居然一脸的八卦!
咦,刀呢?
左右看了看,发现,被放到了案板的另一头,中间隔着二米的距离。
好吧,他们是文明人,是书香世家,不能拿刀了。
“咳咳。”
刘睿宣放下了手里端着的菜,深深地看了一眼左侧的夏阳,轻轻了嗓子,左右看了两眼自己的爹娘。
他是何其的有幸呀,能得这样一双不靠谱的爹娘,还能交上这样一个损友。
看了看那冲动喜欢耍捕的老娘,在左右看着,刘睿宣不由得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好吧,为了朋友的安危着想,他还是给自己的爹娘解释一下吧。
“这事,其实,也怪不得夏阳,凡事都个有先来后道……”
刘睿宣看了一眼右边的法国梧桐,据,那是浪漫的象征。
他清楚得记得,第一次见到朱颜的时候,也是春,也如今一样,阳光明媚,他经过的路旁,也同样有着浪漫的法国梧桐。
大学的生活,总是闲适而慵懒的,有那么一段的时间,依窗而坐,却两眼不见窗外人,不知是从哪起,他忽然发现,教室的窗子开始开在了另一侧。
从窗口望出去,居然可以看到两株高高的法国梧桐,被修剪得很整齐的,站在,他临窗远眺的视线里。
在清晨、中午或阴霾的傍晚,在看书倦聊时候,在心情需要宁静的时候或是百无聊赖的时候。只那么,一抬眼,便可以看到窗外两株法国梧桐。
便可以看到那树叶的缝隙间,透漏出来的几点或阴或晴的空,以及那空下,来来往往的人群。
日子便在那样的远眺里,走完了大一的一年秋冬和春夏。
当日历又翻到春时,他穿过城市的大半,找寻,多年前常去的书屋。平淡的书屋,木格的书架,装帧精美的线装古书,散发着墨痕书香的味道,缓缓弥漫……
他到现在都很清楚得记得,走过的那条路上,种满了法国梧桐。大片大片的梧桐,浓密地遮住了来时路。
他不禁地仰头看去,这里,也只有这里的梧桐,才可以冠之“浓密”或是“华丽如盖”式的字眼。
午后的柏油路,安静,出奇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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