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两个行人走过后,便只有大片大片的梧桐和笔直宽阔向前延伸的马路陪着他了。
“我独自走在街上看着空,找不到答案……”适时称景的老歌响起,撞击着耳膜,“有越多的时间就越习惯孤单”。
他就在那样的歌声里驻足,穿过梧桐的枝叶,看向蔚蓝的空,撞着花开花落的青葱岁月,以为有着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以为那时的故事会很长。
那,暖暖的阳光留下了满满的春的味道。
他忽然便有一种虚幻和真实交替的错觉。
在那样的错觉里,回头,便看到了一道倩影。
一个长发及肩的女孩,像一个刚刚收起翅膀的使,悄无声息地站在,两棵梧桐之外,鹅一样的颈项微抬着,笑颜绽放在脸上,仰望着头顶的一方蓝。
他忽然间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忽然间转过头来,冲他嫣然一笑。
他魂飞魄散,好美的眼睛。
看着她渐渐地离去的背景。
心底一声长叹:完了!
那蓝白分明的倩影,那及肩膀的黑发、鹅的颈项,那干净的笑容,那泉水一样的眼睛,那纯净的眼睛呵……
那的后来,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高一脚低一脚的飘回静云的宿舍的。
他只知道,自那以后,那女生的形象像一颗定时炸弹,在他晚上入睡前爆炸。
唉!
他又是何人?像方鸿渐遇到唐晓芙那样,那一的心情飘忽忽的晕着,而那饶形象仿佛一只巨大折在钢印,一下子砸在了他的心头,成为他无法挥去的心灵标志。
从何处到来?到何处去?一生何求?情窦初开一次又怎样?得到怎样?得不到怎样?欢乐怎样?而,忧伤又能怎么样呵?
“我听明白了,那个使一样的女孩是朱颜。”
老板娘宣桦幽幽地道,转头看了一眼被白脸搂着的使,脸上闪过,无数的羡慕嫉妒恨。
这个朱颜,确实是漂亮,儿子好眼光。
只可惜,帅儿子的第一次情窦初开,却被那个不要脸的缺心眼的白脸好兄弟给横刀夺爱了。
绝交?绝交后,为娘好好替你教训这个缺心眼的白脸。
“后来呢?”老板刘奋慢慢悠悠地吞出几个字,“你怎么被晾一边的?”
晾一边?
刘睿宣张了张嘴,往朱颜那里看了一眼,要是能晾一边就好了。
“不要讲话,听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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