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坏人到哪都是这句台词呢?就不能换个新鲜的,上有老,下有小,你做坏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的家人?现在来跟劳资哭诉说上有老下有小了?早干嘛去了?
罗章一脚就将孙德恒给踹飞出去,随后走上前,像提小鸡一样将孙德恒给提了起来,大步走出工坊。
当罗章走出工坊的时候,整个工坊沸腾了,呼啦啦,众人一哄而散,向着其他工坊而去,去做什么?自然是宣传刚刚发生的事情了,所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就是这个理。
此时的阎立本正在阎立德的屋中喝茶,二人谈论的也是罗章的事。
“那件事办的如何了?”阎立德喝了口茶,轻声问道。
“暂时还不知,不过昨夜城卫司一片忙乱,看样子是出了大事,想来应该是得手了,否则城卫司不可能这样慌乱!毕竟有犯人在牢里被暗杀可是大事,就是那宇文信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定然会隐瞒消息,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阎立本解释道。
“那人可靠吗?”阎立德追问道。
“自然,那是我早年招募的死士,一直圈养在身边就是为了办这种事的,而且办事之前我就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办完事就离开长安,现在怕早就走了吧!”阎立本颇为自得道。
“那就好,不过我的眼皮从早上就一直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你切不可大意!”阎立德叮嘱道。
“知道了大哥,我定会小心的!”阎立本点头应允道。
可在他话音刚落之际,就听咣当一声,他们所在的府衙大门居然被人一脚给踹开。
一个身着从六品官服,身材修长,相貌俊朗的青年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其手上还提着一个脸色惨白,尿湿了裤子的人。
“罗章!!!”
“你怎么可能在这!!!”
阎立德与阎立本同时惊呼起来。
他们二人不知的是,罗章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十号将作监的人,这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在罗章踹开大门的那一刻,众人都是兴奋莫名,而当他们听到屋内,阎立德与阎立本下意识的惊呼之后,顿时炸开了锅。
“刚刚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是两位阎大人的声音!”
“他们说罗章怎么可能在这!!!”
“没错,我也听到了!”
“那岂不是说,刚刚孙德恒说的都是真的?”
“嘘,不能乱说,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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