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具体兵力数目不详,战力不祥,装具不祥……”
“……据斥候报告,芦子关魏平关两处敌军均打着折家旗号,装具均较精良,都在昼夜不停修缮城关整顿防务,芦子关敌军中操延州口音者居多,而魏平关敌军操府州口音者居多……”
褚微言一条一条详细叙述着得来的军情探报,而周围的拓跋家将领则一个个神情凝重地仔细聆听,唯恐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等他说完,向来有拓跋家年轻一辈第一勇士之称的拓跋光远当即发言道:“折家分兵两处守关,当发兵南下试探一番虚实……”
拓跋光睿当即反对道:“不妥,而今春季,正值牛马交配生产季节,可抽调兵力不多,若发大兵,则马匹损失必多;折家不是高家,兵少无用,反易为其所趁。”
褚微言向两位拓跋家少主躬了躬身,道:“发兵之季当在八月,只是家主已经协约北汉主,今秋越过沙漠共击府州,事成之后北汉主将以府州之地隶家主治下。故而今岁已然不能出延州,如今家主担忧的是大军北上府州之时,折从阮率军出芦子关叩青岭门,届时我军南北不能呼应,将酿成大祸。家主召集各位将军前来,便是想商议是否要取消今秋的府州会猎之行。”
身材矮胖的拓跋彝玉当即站起挥手道:“这还用商议么?府州之战势在必行,为了积蓄力量打这一仗,去年我们不顾族中牲畜疫病,硬是南下攻略了延州五个县的乡镇村落,发动了上千兵马和百余名鹞子对北部的山区和沙漠进行了扫荡和侦查,平灭了五个不肯臣服滋扰作乱的偏远部落,甚至还花费了巨大人力砍伐树木打造渡过黄河所需战船,好不容易才在部族会议上说服了七家家主和长老们同意用兵,大哥为了联络北汉压制杨家不敢支援府州还不惜得罪强大的大周,如今万事皆已有了个眉目,仅仅是几个折家兵出现在芦子关和魏平关,便吓得我们中止计划背弃盟约,不说旁的,七家家主和部族会议会如何看我们拓跋家?”
他是彝字辈的重臣,作为宥州防御使,又是出兵府州的第一线指挥,他一说话,几个光子辈的晚辈想要发言的便顿时缄口,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中央位置的拓跋彝殷。
拓跋彝殷却没说话,眉头紧锁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他将目光转向了盖着兽皮躺坐在椅子上的绥州刺史拓跋光琇:“光琇,说说你的想法。”
这个身材瘦弱满脸病容的拓跋家最年长的“光”字辈成员两只眼睛清澈透明,他身上没有游牧族群那种粗狂豪野的腥膻之气,反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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