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宰相们再想商量好了就画旨地可能性就很小了。
郭威让郭荣进中书,总有那么一点点“学习政务”地意思,这一层范质等人倒是也能体谅理会。
只不过没想到,这位晋王殿下第一天入值,便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内将三司六部九寺呈上来地几十份表章公文处理得清爽明白,也没有与三位宰相合议,便自行画了旨。当然。画旨之后,这位大王还是将旨意请当值的范质和王溥过目了一遍的。
平心而论,柴荣地处置在范质看来公允恰当无可挑剔,就算自己处理这些事情,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事情剖划筹措得如此明白清爽也是很难的。
只是,范质还是觉得别扭,怎么想怎么觉得窝心。
宰相的工作君主都做了,那朝廷设宰相,岂不成了摆设?
只是这话,范质万万说不出口。柴荣毕竟是未来的皇帝,他总揽政务,也是得到了当今皇帝的认可的。让他不要揽事,名不正言不顺。
这一日范质一大早便来到了政事堂,柴荣还没有到,他便自行拿过了六部和密院地公文表章看了起来。
就算不能拿主意,作为宰相,总要对朝中的事情心中有数不是?范质可不是风烛残年的冯道,告老称病那一套现在还学不来。看了一阵,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就在此时,柴荣迈步进了政事堂。
范质起身行礼,柴荣恭恭敬敬还了礼,然后微笑着问道:“今日相公来得早,六部有大事么?”
范质伸手从公文中抽出两件来。道:“其他的也都还罢了。密院今日呈送了延州李文革的一道表章,表奏韩通的儿子韩微为庆州刺史;另外。刑部呈送了公文,郭彦钦已经被李文革派人押到了京城,下在了刑部大狱之中……”
“哦……?”柴荣站住了身子,缓缓问道:“相公以为该如何处置这两件事?”
范质当即道:“李怀仁逾矩了。他是延州节度,出兵庆州只为平乱,拿下郭彦钦,还可以算是代朝廷问罪,只是庆州刺史不是八路军节度使的署官,他无权插手庆州人事。韩微虽然是韩通的儿子,却也是他李怀仁幕中僚属,此事天下皆知,他举荐韩微,无私也有私,应当申斥。要他出兵庆州,是为了安稳住西北的局面,打通盐道,不是要他扩充自家地盘势力,这个先例开不得……”
柴荣静静听着,脸上看不出喜怒,眼神中全然是一派平和之意。
“——至于郭彦钦,既然没有明旨罢其刺史职衔,此刻他就还是朝廷四品命官,关在刑部牢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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