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
魏逊摇了摇头:“大人。下官并非乱说。藩镇之间,这种事情并不罕见!李相公毕竟名义上是大人的旧主。又是延州此刻官衔最高的人,文官们大多听他节制。此番北伐,军中精锐,队中的老弟兄悉数跟来,一旦延州有变,下官担心周大哥应付不过来!”
说着,他扭头看了折御卿一眼,脸色肃然道:“定难军已然垮了,西北局面,大变在即,这个时候,大将军必须坐镇延州。”
这话就说得过于明白了,定难军垮了,折杨两家联军六千余人在银夏地面上驻扎,八路军主力还要应付迫在眉睫的灵州方面军事威胁,若是李文革此刻远赴盐州,一旦折从阮和杨信联手发难,延州方面连一个能够拿主意的主心骨都没有。
折御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他忽地站直了身躯,大声道:“魏大哥说这话,便是疑我了。我愿率折家本部两营,请大将军再拨一营,三营人马,若是不能将冯家打回去,甘当军法!”
李文革苦笑,搓了搓脸,冲着折御卿摆了摆手:“不要听他胡说,他是监军做得久了,看谁都可疑!”
魏逊看了看折御卿,淡淡道:“我不是疑你,我是据实而言!身为大人腹心,总要多想一些,方不负大人所托!”
韩微没有说话,作为一个纵横家,他对魏逊所言并不以为过分,只不过他不会像魏逊这样浅白直率。文人不同武夫,必要地矜持总还是要有的。
李文革抬起头看着众人:“现在我把几件事情理一理。你们一起参议一下!”
他想了想:“第一件事是拓跋彝殷地侄子请降,这是启仁带来的消息,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接受还是不接受?接受地话。这三千平夏兵如何处置?一口吞下去地话,我们能否消化得掉?全都杀掉,是否会造成恶劣影响?不杀的话,我们的兵力能否容纳这么多的战俘?”
他将目光第一个投向细封敏达:“细封,你先说!”
细封敏达一怔,他十分诧异地扫了李文革一眼,翻着白眼道:“你自己不想杀人,为何一定要借我的口说出来?依着我。全都杀却了算,省的提心吊胆,还要花费许多粮食养人!”
李文革被噎得一怔,却没有笑,他脸色肃然道:“细封,你要想清楚,我这可不是故作仁义要你们讨论。若是此次军议定下了将这三千人杀光的策略,我是不会****众议地。这三千人不是寻常妇孺,他们手上有我们汉人地累累血债,杀掉并不冤枉。我八路军中若干军纪。并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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