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杀伤俘虏一项。他们不是平民,是战俘!”
细封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怕坏了名声?”
李文革笑道:“名声算个屁,我能一把火烧掉统万城,还怕坏了名声?以往我不愿杀人,一是沈宸说得对,让战士们临阵杀敌是一回事,让他们屠杀没有还手余地的平民妇孺是另外一回事,我要为手下弟兄考虑,有甘天和地事情,能不做尽量不做;二来战士们体力宝贵。我不愿他们将体力用在这等无用的地方。杀掉十个平民也不如杀掉一个战士来的有用!可是如今面前这三千人,没有一个是平民,只要杀掉这批人,党项人二十年内便再无战力可言!”
“我不同意!”魏逊直截了当反对道。
李文革诧异地转过头看他:“理由呢?”
“夏州本来已是我军囊中之物。杀掉这三千人,便结下了血仇,除非我们将平夏部落杀个精光。否则十年二十年内我们不要想稳稳当当占据这块地面。这么做得不尝失。拓跋家肯投降,完全是看在大人不嗜杀行仁义的好名声上。否则真个对战,即便是一比三的交换率,我军也要死伤千名袍泽才能消灭这些敌军。好名声并不是毫无用处,它至少能让敌军在投降的时候少些顾虑!”魏逊语调不高,语气却极坚决。
李文革抬眼看韩微。韩微笑笑:“杀俘不祥。大将军是藩镇,打了胜仗。理应向朝廷献俘的!”
李文革眼睛一亮,嘴角极为爽利地一笑:“还是启仁聪明,和我相到一处去了!”
这么露骨的自我表扬实在非厚脸皮者不能为,好在这些在场地人早已见怪不怪,折御卿是第一次见,略有些不适应。他正自琢磨韩微的话的意思,李文革已经抬起了头:“折将军,献俘的事,要劳烦折令公了!”
“啊----?”折御卿一愣,抬起头看着李文革,不明白他的意思!
李文革并不给他喘息细想的机会,直接道:“我近日准备与折令公一晤。商量一下战果划分的事情,大体上的思路是银夏四州我们三家平分,银州绥州,由折杨两家协商均分,夏州宥州,归我八路军所属,这件事情出兵前我和令公有过密约,只是细节处还需商榷,就由你转达此议。我姓李的是讲信用的人,折杨两家地贡道,就由折杨两家自己看护。再有就是拓跋彝殷投降之后,全军解除武装甲备,除了一些特殊的人之外,大部交给折令公押送汴梁向朝廷献俘……”
折御卿大睁着双眼,越发惊讶,作为折家着力培养的军事接班人材,他在兵事上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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