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其实你应该知道,即使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你也不过是个保举之人,最多等那时上疏请一个识人不明之罪,以太后对你的信重,和我们的默许,最后只会不了了之。」
对于冯一博又要身赴前线去带兵,李守中难免有些激动。
自从忠顺亲王那次,他就将冯一博的安危置于自己之上,不想这个徒弟有一点危险。
但同时,他当初来都中也是想为国为民做些事的。
对于徒弟的选择,他自然也从心里支持。
正是这样矛盾的想法,让他今日纠结不已。
「即使有人以此攻讦,太后顶不住压力不得不治罪于你,对你而言却也不算什么坏事。」
冯一博当然知道,元春就算给他处罚,也不过是罚俸几年之类!
这对于他来说,基本上和罚酒三杯没有本质区别。
但他依旧没有解释什么,任凭李守中训戒。
「你之前几经战事,为师明白,那都是无奈之举,也是进身之阶,可现在你妻妾和睦,儿女双全,又有***厚禄,只等陛下成人,入阁也是手拿把掐,当今最重要的就是稳健二字,其余的交给别人就好,可你却偏偏还要以身犯险!」
文武殊途,是朝中文官的看法。
也是李守中的看法。
在他看来,文官武将各司其职。
更何况,冯一博作为他的衣钵弟子,和儿子差不多。
好好一个探花出身,内阁的种子,随便招招手就有无数人为其卖命。
实在没必要冲锋在前。
但……
「为师尊重你的选择,能做的也不多,不管如何,灿哥儿这边你都可以放心。」
很显然,这才是李守中想要说的。
既然冯一博有了选择,他这个做恩师的也尊重了徒弟的选择,最后能做的,就是让徒弟没有后顾之忧。
至于其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冯一博知道,万一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李守中就算拼了老命也会保住他的家小。
当下,他有些动情的道:
「弟子能有今日,都是得益于恩师的教诲,当年在金陵,恩师就教过我「德不配位,反受其咎」,如今弟子虽然也算功成名就,上有
恩师师母慈爱,下有娇妻美妾相伴,膝下也有儿女环绕,仕途也是一番风顺,但正是因为有恩师的教导,我才没忘了自己读书科举的初衷,我也还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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