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前,裕王和景王为了能够压对方一头。
全然不顾及兄弟情谊,彼此之间明争暗斗,各种手段都使上了,恨不得将对方除之而后快。
有时候,仇恨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而是会逐渐变深,从血肉,再到骨髓。
旋即,只见嘉靖将目光收回,低下头,无声自语道:“哼,无非是痛打落水狗的戏码……”
这这之后,只见嘉靖收敛心神,转过身来看向吕芳,出言吩咐道:“吕芳,到时候派人盯着他们,朕要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吕芳听闻嘉靖此话,当即神色一凛,低下头,恭敬应声道:“遵命,陛下!”
……
另一边,京城,景王府。
尽管夜已经很深了,但此时的朱载圳却没有丝毫睡意。
毕竟,明天一早,他就将正式离开京城,而下一次来京城,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自从下定决心戒酒以后,朱载圳已经连续好几天,滴酒未沾。
朱载圳的这一变化,令府内的其他人,大为震惊。
“话说父皇先前说的那些构想,真的能够实现吗?”
想到这里,只见朱载圳在床上翻了个身,近些天来,嘉靖说过的那些话,如同幻灯片一般,时不时便在朱载圳的脑海中闪过。
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后,只见朱载圳随意披上一件外套,走出房间,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此时,清冷的月光探出云层,洒落在地,清晰地映照出了朱载圳的身影。
嘉靖先前说过的那番话,极大地开拓了朱载圳的视野。
同时,也使朱载圳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只局限于那个虚无缥缈的皇位,而是应该将目光放得更加长远一些。
“就算不能继承皇位,日后听父皇的,到海外当个土皇帝也不错,如此一来,也比在大明当藩王要强上无数倍!”
“不过在这之前,孤得好好调养身体,尽量保证活到那个时候才是,对了,孤还得多生儿子,就算孤见不到那一天,孤的儿子也能够见到!”
在想明白这些后,朱载圳只觉得整个人豁然开朗,近些日子以来,所有的不快,都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的一阵交谈声,吸引了朱载圳的注意。
顺着朱载圳的视线看去,不远处,管家正在跟门口负责看门的小厮交谈着什么。
门口负责看门的小厮,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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