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一消息后,脸上的表情并未有太多的起伏,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从马车上下来。
在不远处等候许久的朱载坖,眼见朱载圳从马车上下来,不由得精神一振,当即上前迎接。
“见过三哥!”
在距离朱载坖不远的地方,只见朱载圳停下脚步,俯下身体,向其恭敬行礼道。
朱载坖见此情形,脸上满是和煦的笑意,在上下打量了朱载圳一番后,转而开口道:“咱们兄弟之间,就不必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了!”
朱载坖说完,不等朱载圳给出回应,又继续补充道:“三哥在得知四弟你即将离开京城以后,便特意向父皇请求,前来送一送你!”
待朱载坖的话音落下,只见朱载圳的脸上适时浮现出感激之色,恭敬应声道:“嗯,有劳三哥了!”
朱载坖眼见朱载圳一副看透世事,与世无争的样子,也是不免有些唏嘘。
要知道,以往的朱载圳可是暴躁易怒,咄咄逼人,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性格就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
“在历经了这么多的事后,任谁也会成长的!”
想到这里,只见朱载坖将内心纷乱的想法尽皆压下,向身后的奴仆招了招手。
很快,便有一名奴仆来到朱载坖的面前,在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坛未开封的酒。
随后,只见朱载坖用手指向那坛未开封的酒,转而开口道:“四弟,这可是正德年间的佳酿,权当是为你践行了!”
朱载圳闻言,面色平静,只是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不必了,三哥,我已经戒酒了!”
朱载坖听闻朱载圳此话,整个人不由得错愕了片刻,许久,方才回过神来。
朝野上下谁不知道朱载圳平日里喜好饮酒,而眼下,朱载圳却当着自己的面,说已经戒酒了,如此牵强的借口,任谁来也不会相信。
因此,朱载坖还是更倾向于朱载圳想借此机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想到这里,只见朱载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之色。
随后,只见朱载坖讪笑两声,转过身来,看向一旁的奴仆,出言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便以茶代酒!”
待话音落下,只见一旁的奴仆上前,替朱载坖以及朱载圳,各自端来了一杯热茶。
距离朱载圳不远的管家见此情形,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担忧之色,他担心朱载坖不怀好意,万一在里面下毒了,又该如何?
正当其想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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