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对这些事情毫不关心。
严世蕃闻言,当即俯下身体,恭敬应声道:“父亲,是孩儿,孩儿下值回来了!”
“等处理完这件事,满打满算,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而内阁首辅的位置,也不能空太久。”
“这个徐阶,当真是虚伪至极,明明心里比谁都想坐上内阁首辅的椅子,但却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希望严阁老早日康复。”
听完高拱的这番分析以后,张居正在思衬许久后,方才给出了回应:“嗯,说得有道理。”
说到底,贪污腐败,无非只是用来党同伐异的工具罢了,严党和清流,在本质上其实并无区别。
“而朝野上下有许多人,都站在了徐阁老那边,您说严阁老会不会真的……”
……
朝中也有不少人嗅到了风声,争先恐后地跑来投奔他。
要说徐阶对自己背后家族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这换作谁来也不会相信。
但那些利益受到损害的士绅们,对于严嵩的怨言,明显要更大一些,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严嵩是内阁首辅,是百官之首!
在士绅们看来,你严嵩身为内阁首辅,文官们的领袖,不思为天下的读书人争取权益也就罢了,居然还帮着皇帝,媚上欺下,大肆迫害士林。
此时,嘉靖正盘坐于蒲团之上,眼睛似闭非闭,此时的嘉靖已然陷入到了冥想状态之中。
就拿先前强制推行的官绅一体化纳粮来说吧,尽管在那上面,同时有着严嵩、徐阶两个人的名字。
尽管这些宗室、勋贵明知道,在背后推动这件事的人是皇帝,但他们不能、也不敢对此有丝毫怨言。
只见其来到书架,将那本详细记录有徐阶背后所在的家族,兼并土地、枉顾律法、为祸乡里等罪状的卷宗取出,用枯瘦的手,细细抚摸着。
而那些官员畏惧自己,也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有严嵩这样一位掌握他们把柄,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
嘉靖闻言,将目光从吕芳的身上扫视而过,然后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嗯。”
在脑海中组织好语言以后,严世蕃开始一件一件地向严嵩叙述起了,近来朝野上所发生的事情。
在听完嘉靖的解释以后,吕芳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无论严嵩有没有患上“呆症”,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眼下,严嵩患上了“呆症”,过往的事情说不定早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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