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干二净了。
“太岳兄,咱们之间,不必如此见外。”
严世蕃在想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满是笃定之色,并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严世蕃说完,在向严嵩躬身行礼后,便打算告辞离去。
“唉,想这么多,也无济于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吕芳自然能够听出,嘉靖所说的“新气象”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变法,代表着改革!
毕竟,只要站对了位置,那么过往的一切就都是小事,是可以被原谅的。
另一边,书房内。
“我呸,你徐阶明面上这么说,恐怕暗地里已经在派人大肆散播流言了吧!”
嘉靖听闻吕芳此话,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朕先前不是说过吗,这内阁也是时候,有一些新气象了。”
在从嘉靖的口中得到这一回答以后,吕芳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支支吾吾道:“陛……陛下,您是说……”
一旁的高拱听闻张居正此话,点了点头,出言应和道:“是啊,距离严嵩告病在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难免会生出些变化。”
尽管严世蕃已经照着李太医的嘱咐,试了好多天了,但仍然没有丝毫效果。
严嵩闻言,将目光从眼前的书籍上移开,然后指了指一旁的空位,出言吩咐道:“嗯,坐吧!”
在感慨这么一句后,只见严世蕃回过神来,将内心纷乱的思绪尽皆压下,向着书房走去。
就算这件事与徐阶无关,严世蕃也可以想方设法地,把事情从徐阶背后的家族身上扯,然后顺理成章地牵连到徐阶的身上。
“嗯,说得没错,在这个时候提出来是最为恰当的。”
接下来他还得去书房一趟,给严嵩讲述一遍,近来朝野上下所发生的事件。
只要有心,没什么不能够拿来做文章。
“这个李太医,该不会是庸医吧,父亲的病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不仅如此,反而还愈发严重了!”
而距离严嵩告病在家,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严世蕃纵使是想出面澄清,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严嵩真的患上了“呆症”。
另外,在那些宗室、勋贵中,严嵩的风评,也不是很好。
此时的严世蕃,只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上至六部九卿,下至知府县令,谁不贪?
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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