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娇杏讷讷道:“可是……”
刘阿牛不耐烦道:“可是什么可是,难道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筹措银子的办法吗?”
娇杏心乱如麻,一时无语。
见娇杏那犹豫不决的样子,刘阿牛冷戾如深渊的眼睛瞅了她一眼,眼神内的煞气波涛汹涌,阴恻恻道:“姐,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出卖我们啊!你的那位主子对你再好,也终究是个外人;记住,咱们才是一家人啊!
“为了给咱们的父亲治病,你的弟弟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你要是一时心软,在你的主子面前把你的弟弟给出卖了,那么后果如何,你自己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究竟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了吧?”
“我……”娇杏脸色苍白,一双手局促不安地反复搓动着。
她脆弱无比的内心,正在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喉咙间滚动着难以出口的话语,声音如蚊蝇般又轻又细,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变得艰难无比,“我……知道了……”
娇杏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郡马府。
这几日里她一直魂不守舍,丢三落四的,还失手打碎了浣玉郡主梳妆台上的一只琉璃玉马。
浣玉郡主对她很不满意,训斥道:“娇杏,你到底怎么了?整天跟丢了魂似得,你要是不想做了,就趁早滚回家去。”
娇杏吓得“普通”一下跪在地上,哭求道:“郡主,饶过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奴婢的父亲病了,家里又没钱延医,奴婢是为此事而烦恼——这个打坏的家什奴婢一定会赔的!”
浣玉狭长的眼神不屑地瞥了过去,“赔?这个琉璃玉马值好几百两银子呢,你赔的起吗?”
“什么,好几百两……”娇杏只觉的耳畔嗡嗡作响,一时呆住了。
浣玉目露睥睨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娇杏跪爬两步,已近乎哀求的口气道:“郡主,看在奴婢以往忠心耿耿服侍郡主郡马多年的份上,您就放过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您若是再不要了我了,那我们一家人可怎么办呢?”
浣玉不耐烦地颦了颦秀眉道:“你也不必哭鼻抹泪地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你以为自己这个样子就能唬得了我吗?——娇杏,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该寻个人家配了啊!”说着冲她翻了个白眼,径自往外走去。
娇杏哭着追了出来,叫道:“郡主!郡主!……奴婢求求您了……”
这时候正巧凌云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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