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时候吐槽一声。
于迁慢慢把大褂放在一边,也坐下来休息,之前紧绷的精神全放松,“可不是,这一趟够忙活的。真是什么都得经历一趟。”
老两位心情沉淀下来再不担心什么,他们在孩子面前表现得镇定那是需要给孩子一个主心骨。
但真出事故谁能不着急,试问飞机如果一直不能飞,他们该怎么办?
之后一系列的东西都对不住海外观众。
这一次剧场在悉尼的娱乐城,坐了三千多人,三千多人里不少其他城市赶来。
甚至坐飞机来听的都可能占据四分之一,如果推迟,他们心里很愧疚。
休息一会儿,老两口缓了过来。
之前他们下机场也是一刻没停歇,几件大褂还是联系的观众,观众说相声爱好者,他们才找过去。
“哎,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吧,看还有没有没上飞机的。”
郭得刚掏出手机联系那边,而舞台上齐云成、栾芸萍则热热闹闹地演出。
观众们更是一个没走神的看他们。
海外演出实在太难得,珍惜一场便是一场。
……
“栾芸萍的父亲您各位不知道,一身的本事!做饭方面煎炒烹炸闷溜熬炖全会。拿眼一打,就知道这菜怎么做,一个民间的烹饪大师。”
“有手艺。”
“那会儿我跟他爸爸住邻居,问我学不学,算我徒弟。”
齐云成双手揣进袖子里摇摇脑袋,“做饭我不会,也学不来。老头乐了,没事,我先教你一个独门绝技。否(二声)!”
“否?”
栾芸萍在桌子后面很纳闷,别说他纳闷,海外观众也是如此,不知道国内又出现了什么新名词。
瞧见搭档不理解,齐云成高兴了,“你上大学的都不知道?白上了你,否是厨师行业一个技术用语!”
“那什么意思呢?”
栾芸萍一边问一边挽一下袖子,大褂穿是穿了,奈何有的大。
“比如说你爸爸给人干活去了,这家办喜事吧,请你爸爸当厨师。”
看着眼前,齐云成抬手比划,同时也扒拉了一下袖子,“一入门人家准备的猪肉,一百来斤!你爸爸一刀下去,切成两块!
一块儿一斤,一块儿九十九斤。”
“这叫两块吗?”
“一斤这个呢给本家炖上办理喜事,九十九斤拿家去了,这个叫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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