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芸萍扶着桌子楞了好半天,最后放大了声音,“这就是偷东西!什么否啊!”
齐云成摆摆手,非常有理,“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为什么你小时候吃的好,小脸蛋一掐一兜油呢,都是你爸爸到处否来的。”
“我这还一掐一兜猪油?”
“有时候你爸爸在家做饭也这样,弄弄就否起来了。否完了一想这是在家,又拿出来了。”
“白费劲。”栾芸萍搭一句。
齐云成点了点自己,再指了指别处,“我那时年幼无知啊,跟他爸爸到处跑去。
有一次我们后台演员一个叫烧饼的,家里办喜事,他父亲释放。”
“这叫喜事啊?”
齐云成不亏心地点点头,“烧饼他父亲很好,准备弄二十桌,把你爸爸请来了。而你爸爸带着我接了这个活。”
“跑大棚这叫。”栾芸萍补充一声。
“一进后厨你爸爸乐了!”
齐云成肉眼可见的兴奋,五指并拢往下挥,“半扇猪!手起刀落,把尾巴切下来。尾巴是烧饼家要办喜事的,半扇猪是我们的,冲我一努嘴!否!”
“你先等会儿啊。”栾芸萍忽然不理解了,打住一声,“这半扇猪怎么否?”
齐云成难受起来,诉苦道:“我那年才十六啊,也就比我师父高出一米,而这半扇猪跟我一边高。”
“好嘛!我师父小猪仔!不知道多矮!”
哈哈哈哈哈!
损了一句,下面观众乐呵出动静。
“我穿一大衣把大衣脱了,你爸爸拿绳子把半扇猪困在我后背上,我都站不住。”
冷不丁齐云成往后踉跄,栾芸萍给拉回来,怕真给演摔了,“后边太沉了这是。”
看着三点钟方向,齐云成走回来开口,“你爸爸告诉我,先跟墙那站着,晃晃悠悠过去!你爸爸再一看,桌子上还有牛羊肉呢,否!”
“要否个干净?”
“羊肉扎一眼穿绳子,牛肉扎一眼穿绳子,往我脖子上一挂,瞬间我就能站好啦。”
原本还往后晃悠的齐云成,在话筒后站住了,观众们一想象画面够有趣的。
“刚站稳!你爸爸回头发现旁边有一口袋米,否!”
栾芸萍全程看着搭档,砸吧一下嘴,“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否?”
“他让我把裤子解开,米往我裤腿里一倒,底下把裤腿系上,呵,站的可瓷实了。”
齐云成抬起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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