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成没有不生气的,指着孟鹤糖,“你别六十六了,你现在就去死好不好?裤衩掉下去了?什么包袱?这还没有于迁老师的父亲——王老爷子好笑呢知道吗?”
的确如此。
齐云成一说,三百多位的观众朋友们嘎嘎的乐。
别看是捧哏,但舞台上的状态,很能逗人,包袱也大多在他那。
于迁在观战室也面露笑容,忍不住夸,“云成量的不错,就是玩来了。果然一个演员成熟到一种境界,甭管说不说相声,站在那的状态都很到位。
有点老艺术家的范。
这范儿,观众就能爱,就能笑,也能随手拿捏包袱笑点。”
“对了。”郭得刚开心,着重的答应一声,“是让孩子找到东西了。”
笑声中孟鹤糖很尴尬,只能灰溜溜继续念遗书。
“大家听完这两个包袱是不是笑得都不行了?”
“是!哈哈哈!”齐云成很配合,冷着脸笑,这笑更让观众们绷不住情绪。
“这就对了,我只希望留给大家的是欢笑,现在我就躺在你们面前,请仪容师为我化妆的时候让我的嘴角上扬。”
“嗯,顺便也把眉毛画上。”
这一句绝了,一转脑袋,孟鹤糖震惊地看着师哥,真快要崩溃,“你能不能不说话,这是一段悲伤的相声,你站在旁边愣是捧成了一个相声,包袱还全部在你身上。”
“废话,你要是能抖包袱,那是诈尸。”
“师哥!!”孟鹤糖哀求的一喊。
齐云成没办法,不断点头,“行行行,悲伤的相声。”
“请上我的嘴角上扬,让我的笑容定格在最后一刻,请将我的脸转向左侧,这样我能看着我的捧哏的。”
孟鹤糖看向自己的师哥。
齐云成一把给他推了回去,“我不想和你并骨。”
“最后请大家转起来吧,但请不要转得太快。”
“为什么?”
“我怕晕。”
“晕死你。”齐云成气急败坏的模样。
孟鹤糖不管不顾,依旧念着,“转圈人的顺序我是这样想的,第一个郭麒灵。”
“哦,那时候他还活着呢?挺好。”
“第二个于云霆,第四个……”
“你先等一会儿。”齐云成发现不对劲,连忙给他按住,“你有点不识数是怎么着?第三个呢?”
“第三个是周九量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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