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但是观众和师兄弟之间真没少被齐云成逗乐,尤其到后台坐着的栾芸萍,说到他心坎上了。
正乐着,已经表演完的烧饼,偷偷摸摸来到栾芸萍身边。
“我赌一百块钱,这一段绝对没有对好的词。”
“看小孟表情大概是了。”
舞台上,齐云成表情严肃,“栾芸萍是一个很严谨的人,我了解他。”
“好这段我下去划掉,我没带笔下去划。”
孟鹤糖拿着遗书只能这么说,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还有最后遗憾的事情,是我生前创作的两个精彩绝伦的小包袱,还没有跟大家见面,我希望由我的同行演给大家。
让这两个包袱,用特殊的形式和大家见面。
我思来想去还是由大师哥来演吧。”
“我?为什么?”齐云成在桌子后有点不敢确定。
“因为在师兄弟中,大师哥的表演水平在我心中一直是最好的。”
“不是。”齐云成眉头一皱,状态很随意,贴在小孟身边,指着他刚才念的话,“这是什么?”
“因为在师兄弟中,大师哥的表演水平在我心中一直是最好的。”
“哦,等一下,这句是什么?”
哈哈哈哈!
笑声自然而然起来,齐云成也知道不好意思,立刻退回去,“主要爱听。”
“我相信,大师哥一定会把我人生当中最后的两个包袱演好。”
“到底什么包袱?”
再一次掏兜,孟鹤糖伸出递出来一张很小很小的纸条,“师哥,靠你了。”
“别说,包袱还真小。”
望着两张纸条,齐云成慢慢打开,也十分疑惑到底什么包袱能让他死都惦记,低下脑袋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
“好,看见了。亲爱的朋友们,我叫孟鹤糖,这是我写的最后两个小包袱。说一个小灯谜,您各位猜一猜,说刺啦……你大爷!!”
半个节拍都没到,齐云成直接把小纸条丢了过去。“刺啦摊了一个鸡蛋,刺啦又摊了一个鸡蛋,刺啦摊一个鸭蛋。这都多少年的老段子了,八十年前都不响了这包袱。”
孟鹤糖神情游离半分,赶紧又递过去一个小包袱,“还有一个,你念念那个。”
“说小明从五楼裤衩一下掉下去了,为什么人没事,答案在背面。”齐云成一反转纸条,念出答案,“因为他裤衩掉下去了。”
唰的一下,又把小纸条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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