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非常好奇,“怎么想活到六十六?让我猜一猜你的想法。”
“好吧。”
孟鹤糖双手抱在一起,等待师哥的猜。
琢磨一会儿,齐云成来了想法,“六十六容颜老去,你接受不了?”
“不对。”
“黔驴技穷说你作品跟不上。”
“也不对。”
“德芸社倒闭了,你想死?”
“不可能。”孟鹤糖摇摇头,开始解释,“因为六六大顺。”
“六六大顺?这还凑吉利呢,你怕你死得不顺,半路别人给你救活是吗?”齐云成来气的一说。
孟鹤糖内心偷乐,这里压根就没翻包袱的设计。
不过现在他明白了师哥为什么每次上台都不怎么担心,因为舞台上的事情,只有上了台才知道。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演员。
“不是。”孟鹤糖不得不开口,把话题弄回来,同时他也是学到了一点东西。
“那是还有什么原因。”
“因为只有到那个时候你的名望才不会往下滑,而且你知道什么时候才最显你的名头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
“葬礼上。”
“哟。”似乎没想到的话题,齐云成在桌子后开始思索起来,不由问一句,“为什么是葬礼上?”
“因为葬礼上,在主持人念你名头的名头时候,你的名头才是真正的名头。”
“哦,死者为大?”
孟鹤糖看向师哥,“你参加过葬礼吗?”
“参加过啊,张闻顺先生的葬礼,师爷侯耀闻的葬礼……”
“行了,你别说了,你参加过那么多葬礼,你参加过自己的葬礼吗?”
“你参加过?”
“我肯定没参加过,但我的葬礼我已经想好了,一切从简,一块儿大屏幕。”
孟鹤糖四四方方比划一下,整个人快进入状态,并抬头指着念,“上面写着孟鹤糖生于一九八八年,男,汉族。其他的环节都不要,只要一个环节,读我生前写的信。”
“遗书?哦……”齐云成不禁吸一口气,恍然大悟,“原来今天说的是一段悲伤的相声。”
摸摸索索。
孟鹤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来几张纸,纸上是真有文字,但并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稿子,“我的遗书早就写好了,来,哥,您帮我读一下。”
“你的遗书,我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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