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骑手中,为首那位头戴冠玉的华服公子笑着开口,夸奖着身旁一个年轻护卫。
护卫陪着笑,“公子日理万机,事情繁多,我们手下人自然要学着多为公子分忧。”
“哈哈,伱很好!”公子随手摘下手上一个价值不菲的手串,扔了过去,“赏你了!”
在其余人艳羡的眼神中,护卫敏捷地伸手抓过,喜笑颜开,“多谢公子!”
“走吧!”
华服公子熟练地一抽马臀,马儿吃痛狂奔,朝着城南的一个驿站跑去。
驿站距离城池并不远,纵马也就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到。
驿站门口,驿丞听见动静连忙迎了出来,瞧清那华服公子的面容,面色一变,立刻变成小步快跑,“石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华服公子随意瞥了他一眼,脚步不停,直接朝里走去,“广陵州的人来了吗?”
驿丞恭敬道:“回公子的话,刚到,正在里面歇息呢!”
“带我过去,另外,看看他们这一批有多少人,把上房都给我腾出来,留给他们。”
驿丞面露难色。
华服公子扭头,“嗯?”
“是。”
看着护卫们簇拥着驿丞和华服公子走远,驿站中有别的学子好奇道:“这是谁啊?这般霸道?”
驿站中一个驿卒小声道:“这位公子小声些,切莫说错了话,这乃是当朝礼部尚书石尚书家的嫡子,这个时节,可没人愿意惹他一分啊!”
一旁的学子们也都登时闭了嘴,诚如那驿卒所言,满朝公卿,此时此刻,他们最不想惹的或许就是这位负责春闱的礼部尚书了。
在驿站另一边,距离驿站数里之外的官道上,一支骑兵队伍,正缓缓勒马,在一个道旁凉亭停下,各自下马稍作歇息。
无当军大部队不适合跟着护送,在进入中州地界之后,就已经返回了军营,只有姜玉虎带着十余个精锐每天跟着。
这般体贴,让夏景昀那叫一个感激不尽。
不过管不住那张破嘴的白云边就遭了罪,一会儿蹲光板板马车,一会儿被姜玉虎逼着骑马,一会儿又被传授武学招式,一会儿还要被逼得去当斥候探路。
他生无可恋地靠着凉亭的柱子瘫坐着,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苦心。
夏景昀在一旁无语笑着道:“你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知道玉虎公子是你骂不赢、打不过,还惹不起的人,你偏偏要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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