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仵作验尸的尸格!”
狄进懒得吐槽对方为什么能看到尸格,以公孙策的家底,肯定是钱财开道,就不知道是仵作还是别的吏胥,胆子真够大的,这样关键的内容也能随便泄露出去。
而公孙策接下来的话,也让他的神情郑重起来:“刘从广的尸体有被捆绑的痕迹,尤其是头部,根据仵作判断,他的口中先被塞了异物,然后整张脸都被罩住,似乎防备他呼喊……”
狄进道:“不让被害者在临死前叫出来?”
公孙策道:“不错!我由此立刻想到,书中被害者临死前发出一声尖叫,尖叫引来了女儿,让凶手被迫毒哑了自己的女儿,以掩盖罪状,而刘府下人众多,如果凶手再想用相似的手法杀死刘从广,那就必须事先堵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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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进微微点头:“此言不无道理……”
“现在只待仵作进一步验尸,如果能在头顶找到钢针留下的细小伤口,那就可以确定,刘从广是被人用针从头心钉下,惨遭杀害……”
换成以往,公孙策保证要展开折扇,潇洒地摇一摇了,但此时他却大为叹息:“当真如此的话,那凶手肯定是看过书,才能全程实施这個手法,对于你和这部奇书……都是打击!”
死者是权贵,哪怕不是直接责任,间接责任也会被牵连进去,而一旦被定为邪书害人,狄进的声名肯定大受影响,《苏无名传》日后也休想印刷出版了,没有书肆敢卖的。
相比起公孙策的叹息,狄进神情里反倒没有太多紧张,目露沉吟,缓缓地道:“明远,我并非为自己辩驳,但此次凶案,并不一定是模仿我书中的杀人手法,《苏无名传》不该受此不白之冤,影响世人对它的看法!”
公孙策奇道:“如此相似,还不是模仿杀人?”
“现在还没有证据,不过我要防范一件事……”
狄进来到书桌前,提笔飞快地写了两封信,在等待墨渍干时,又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亲笔写的《苏无名传》,开口道:“这两封信是给权知开封府的陈直阁,连带这第一卷,劳烦明远为我送去开封府衙,第一封请陈直阁当场打开,第二封则拜托陈直阁在至少一位判官或推官的见证下,暂时收于府衙之内,等到时机成熟,再公之于众。”
公孙策完全不惧出面,却奇怪于这种方式:“这又是做什么?”
狄进道:“我此时有了间接涉案的嫌疑,不宜再去开封府衙,却也不可坐以待毙,这两封信件上所言,如果达成,那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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