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一定程度上自证清白!”
公孙策剑眉一扬,升起了浓浓的兴趣,手伸了过来:“可否予我一观?”
“不可!”
狄进微笑着拒绝:“公平起见,这其实是一场赌约,在答案揭晓之前,第二封信谁都不能提前观看。”
宋人最喜博戏,公孙策偶然也会玩上一两手,此时被勾得心痒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心一横:“也罢,我现在就去送信,不然今晚都睡不着的!”
狄进都不至于如此急切,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辰了,开封府衙……哦,或许是有人的!”
公孙策呵了一声:“死了太后的侄子,又不是平民百姓,开封府衙哪得清闲?还不得秉烛查案?墨渍干了吧?”
待得狄进收好信件,递了过去,公孙策立刻接过,大袖一摆,兴冲冲地快步而出。
……
正如公孙策所言,此时的开封府衙,烛火通明,吏胥衙役进出,虽然没有白日的规模,但加班的也不在少数。
陈尧咨亲自坐镇刑房,也强忍着喝酒的欲望,偷偷地啧了啧嘴,心想这越来越不守规矩的外戚刘家怎么不干脆多死些,那他现在固然烦恼,但于长远而计,却是对朝堂的裨益,能让那位想要牝鸡司晨的安份些。
正在这时,有书吏上前禀告,陈尧咨浓眉皱了皱,开口道:“带人进来!”
公孙策被左右两个衙役,几乎是半押送地带入屋内,却依旧表现得风度翩翩,作揖行礼:“学生公孙策,字明远,拜见陈直阁!”
陈尧咨沉声道:“你冒着宵禁,夜来府衙,说是为了刘崇班之案而来?你如何得知此案的?”
案件固然重大,但普通人是不得而知的,陈尧咨这一问就是关键。
公孙策不慌不忙:“学生与狄仕林是邻里好友,今早便见府衙登门,得知刘崇班身死,后于刘府外了解到些许案情,再受狄仕林之托,将案情线索奉上!”
听到狄进参与其中,陈尧咨眉头微微皱起,他并非喜怒不形于色的城府之人,不悦几乎是写在脸上,显然觉得狄进明知此案凶险,还主动参与其中,是辜负了自己的一番心意。
刘从广之死已经在高层流传开来,不知多少人关注着开封府衙和宫中的那位,就连他都有些如履薄冰,区区两个士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对方已经来了,又言明有凶案的线索,也不可能将之压下,陈尧咨沉声道:“说!”
公孙策取出第一封信件,和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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