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学子正该不畏权贵,坚持己见,老夫是这般教你的,你以往也都是这般要求自己的,如今就该践行此言,好好配合伱们国子监的解元,惩恶扬善,还我国朝清正之气!”
“哈??”
……
“殿下,开封府衙执意要带驸马过府问案,连陈直阁的文书都拿来了!”
听到公主宅都监梁承恩的话语,大长公主揉了揉眉头,眉宇间皆是疲惫之色,贴身婢女看得心疼不已,忍不住道:“殿下,何必再理会这等事?”
梁都监的神色凌厉起来:“放肆!”
婢女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
梁都监的脸色又变得缓和,低声道:“殿下,夫妻一体,不可意气用事!”
“断弦犹可续,心去最难留……夫妻么?”大长公主轻轻叹了口气:“都监老成之言,本宫亦是知晓,然开封府衙既再度登门,必是有了一定的证据,一味躲避亦是无用,让李都尉去一趟吧!”
梁都监无奈领命:“是!”
大长公主又补充了一句:“你也跟着过去,待得陈直阁问完话,就将都尉带回,不要让他再出去招惹是非了。”
梁都监明白了:“是!”
“都监陪我一起去开封府衙?”李遵勖听到这个吩咐,更是心领神会,微微一笑,丝毫不慌:“那我们就走吧,我倒要看看,那陈尧咨,要给本驸马安一个什么罪名!”
他翻身上了高头大马,趾高气昂地朝着开封府衙而去。
自从尚了公主后,他的地位就总是处以一种微妙的尴尬状态,哪怕官职并不小,担任的都是节度使、承宣使、团练使之类贵官,还与士大夫宴乐,连西昆体的鼻祖杨亿都堪称是他的老师,虽然后者不见得承认。
不过或许是过于敏感,李遵勖总觉得与那些士大夫往来时,对方即便再是客气,那眼神深处也时常流露出几分轻视,正是这些轻视,让他对贤淑良德的妻子越来越看不顺眼,宁愿与卑贱的乳母厮混,也不愿意与高贵的公主亲近……
但唯独与公主的声名完全绑定的时候,李遵勖才能感受到尚公主的好处来。
谁敢动他?谁敢动他!
他昂首走入开封府衙,大咧咧地对着走出来的陈尧咨拱了拱手:“陈直阁!”
陈尧咨行了一礼,脸色肃穆,冷冷地道:“李都尉!”
李遵勖也听说过这位是暴脾气,不然以其国朝最年轻的状元出身,这个年纪早入两府了,但也不惧,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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