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道:“梁都监,三年前公主府内与这孙二郎亡父往来的内侍,有阁下参与么?”
梁都监回答:“老奴自是不曾参与。”
“那好!”陈尧咨一挥手:“公主府都监之责,是指导礼仪行止,看护公主驸马,让官家安心,此案则涉及驸马在府外之事,与都监无关,你退下吧!”
“老奴……诶!诶!”梁都监刚要开口,冷不防两个衙役左右过来,几乎是半驾着,把他带了出去。
李遵勖脸色立变,冷冷地道:“陈直阁,你要如何?”
陈尧咨道:“不如何,还请驸马不要假托旁人,现在孙二郎指证你种种罪行,你可有话说?”
李遵勖满是不屑地道:“无稽之谈,本驸马根本不认得他,更别提他的父亲了,此人便是街头混混,想要敲诈勒索而已!”
陈尧咨道:“那商铺的钱财,为何由驸马府上支出?”
李遵勖道:“许是有下人盗用钱财了?”
陈尧咨道:“如此说来,驸马是认为公主府上,有人与当年的孙家有关?”
李遵勖面色再变,知道不能这般回答下去,干脆开始胡搅蛮缠:“不知!本驸马什么都不知道!”
接下来,他要么就是一味否定,实在回答不上来的,干脆闭口不言。
陈尧咨也不急切,自有书吏将双方的对话记录下来。
关键还在于,另一处刑房中,王博洋和吕安道正对着一位书吏轮番审讯:“黄安,事已至此,连驸马都被带入府衙审问,你还以为自己能脱身?”“你现在不说,等到驸马把什么责任都推到你身上,到时候想说也晚了!”
那书吏黄安已经被审讯了好几个日夜,有鉴于此案的重大,开封府衙没有用刑,但吕安道也在狄进的建议下,使了些小手段,比如不让对方睡觉。
因此李遵勖还未入府前,这位的精神其实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当发现驸马真的被带入府上,黄安的表情就彻底垮了,哀求道:“两位官人饶了小的吧,小的说了,驸马也不会获罪,到时候我全家老小都活不下去啊!”
这话其实就是承认,王博洋大喜,才不顾什么全家老小,继续逼问:“你现在不说,还是一样,何苦替他瞒着呢?”
黄安摇头。
吕安道则道:“你的罪过,定然要流放,我可以打点衙役,让他们途中照顾,至于你家中,可有外地亲友投靠?此案过后,我亲自护她们远行!”
黄安迟疑。
吕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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