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童,白玉堂皱了皱眉,有些拿不准,然后环视几人:“看来诸位都知道‘组织’的存在了,既然如此,我也不遮掩了!不错,‘陷空’确实是‘组织’的成员,然‘组织’里面并非全是恶徒,四位哥哥盗宝取物,从未伤人害命,所获的财物还用来接济穷人!”
燕三娘嗤之以鼻:“既如此,伱们行侠仗义便是,何必投靠‘组织’?”
白玉堂淡淡地道:“不是投靠,我从小就在‘组织’的据点长大,四个哥哥皆是如此,我们就是受前一辈‘陷空’培养出来的,但这不代表我等毫无是非观念,盗亦有道,丧良心的事情,我们从来不做!”
燕三娘目光闪了闪,根据她的判断,眼前这个人居然是真心实意地如此认为,并未扯谎,这就很不可思议了!
“金刚会”都没好人,“组织”还能有善类?
狄进则不准备深究这点,“组织”个体的好坏,现阶段没有讨论的价值,只要眼前这位愿意开口,就是重要的线索,直接问道:“你的四哥杀死崔致庸后,将其分尸了么?”
“没有!”
白玉堂摇了摇头:“四哥一刀斩下了崔贼的头,确定此獠已死,就离开了!”
燕三娘道:“确定死的是崔致庸?”
“当然!”
白玉堂斜了她一眼:“我们兄弟行走江湖,经验何等丰富,岂会杀错人?那绝对是崔致庸无疑!而后四哥听闻崔家大乱,还特意回去了一趟,确定了‘九足鼎’里首级,正是崔致庸的头颅,此人必死无疑!”
狄进道:“照此说来,你的四哥一刀杀死了崔致庸,直接离去,随后将崔致庸分尸,头颅和四肢分别放在五个鼎中,还将躯干带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白玉堂冷冷地道:“这不奇怪,崔致庸两面三刀,表里不一,明面上是个积德行善的巨富义商,实则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奸之徒,恐怕家中也有不少人恨他,将其残尸分开,亦是一种惩罚!”
“家中之人为之么?”
狄进不置可否,又问道:“崔致庸也是‘组织’的成员,称号‘长春’,你事先清楚这点么?”
白玉堂面色微变:“你们连这个都知道了?不错,崔致庸是‘长春’,但他也是‘组织’的叛徒,一直对命令阳奉阴违,倒是向‘组织’套取了不少情报!我们‘陷空’盗取的好几件珍宝,上交后辗转出现在崔家,显然也是他向‘组织’讨要的!”
狄进道:“结果‘组织’向‘长春’索要‘人种子’,他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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