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窗事发到群情激愤,这三宗一声不吭,现在逼近山下了,却开始喊冤了。
沈馥冷笑一声,“道宗拂尘、破庙仙姑、隐宗弟子,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在,只凭今日你一句‘无关’,便想撇清罪责?”
“没错!死到临头,还妄想狡辩!”
“大家冲上去杀了他们!”
“杀!”
令仪高喝一声,“闻人宗主!”
闻人狄有些讶异,“你认得我?”
“闻人宗主亲率弟子征讨,以为被害的无辜散修讨回公道,侠名义举早已家喻户晓。”说着,令仪苦笑一声,“我亦想为无辜散修讨回公道,可如今正如这位穹苍少侠所言,人证物证桩桩件件都指向道琴隐三宗,我们既不能自证清白,便也只好束手就擒,只希望闻人宗主能继续彻查此事,我们就算要死,也不能受冤而死!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也是其余弟子唯一的请求。”
前一句的恭维不卑不亢,后一句的请求掷地有声。
闻言,甚至连沈馥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他们。
拂尘细丝可以栽赃,破庙仙姑可以假扮,隐宗弟子更可以收买。看似坚不可摧的人证物证,只不过是因为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而已,若是这些证据都由一人提出,那众人的坚信度绝对不会如现在一般。
同样想到此处的宁无殊也有些犹豫,“残害灵修的幕后之人固然该杀,可若我们真的受人蒙蔽将三宗弟子尽数剿灭,那我们与那些人又有何分别?”
令仪闻言即刻对着宁无殊躬身一拜,“无殊公子深明大义!”
闻人狄看向江夜白,“江少主,您以为呢?”
看了眼令仪,江夜白道,“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小小弟子敢以一人之力,说服千军万马?”
令仪又拜了一拜,“不甘蒙冤受死的决绝之心。”
沈馥心道,还真是礼多人不怪,这个令仪几拜下来,再加上他言之凿凿的语气,竟消解了众人小半的怒气。稍微平静下来的灵修不禁也开始思索起来这其中的真真假假。
“那你便将清尘山上的所有人都带下来,之后我们逐一查验,若是毫无疑点,那我便依你所言。”
令仪大喜,“多谢江少主!”
闻人狄点了百名玉宗弟子随令仪上了山,大约一刻钟的功夫,便将山上所有的三宗弟子带了下来。
众弟子被围在其中,神情带着不知所措和惊惶难安,各宗各派开始分工协作,对他们逐一进行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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