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五百弟子关进囚室之后,江棣便派人请了他们前往宴客厅赴宴。
“有劳各位少侠一路护送,江某略备薄酒小菜,希望能合诸位胃口。”
“江宗主实在太客气了!”
“将那些人暂时关押浮桑,辛苦的是您和江少主才是。”
“是啊是啊……”
觥筹交错间,寒暄奉承不绝于耳。
沈馥一边喝着酒,一边看向对面的林轻萦和江夜白,笑容玩味。
“你看什么呢?”顺着她的视线,清越也望了过去。只见林轻萦正热切地给江夜白斟酒布菜,江夜白却毫不领情,不知两人低声说了什么,江夜白竟然离席了。
集众人目光于一身的林轻萦笑容有些僵硬,“夜白他身体有些不适,我过去看看,失陪了。”
江棣神情温和,他点点头,“去吧。”
眼看林轻萦的背影即将消失在拐角,沈馥小声道,“我出去一下。”
清越道,“你去哪——”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不见了沈馥的踪迹。他心道,逢尔身无灵力,速度倒是极快,可见也是下过苦功夫的。
尾随林轻萦一路到了江夜白屋后的小花园,沈馥找了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藏在上面。
林轻萦走到了一处秋千架前,江夜白正立在秋千架的边上,一只手轻轻摸着微微摇晃的绳索。
熟悉的东西总是容易让人晃神。
看着秋千架,沈馥有些感慨。
其实她以前并不讨厌江夜白的,他也曾陪着她走过一段恣意欢乐的少年时光。
只是那时的欢乐和之后刻骨的痛苦比起来,太短暂了,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
“你还是忘不掉她。”林轻萦的五指紧紧陷进肉里。
江夜白缓缓转身,“那你呢,你能忘掉吗?罪魁祸首、罪孽深重、罪大恶极的人,分明是你才对呀,该承受一切的人,也该是你。”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一颗心都放在你身上,都放在浮桑剑宗身上,我有什么错!”
“你还不知悔改。”
“悔改?我为什么要悔改!有沈馥在的地方,你从不会看我一眼,她挡着我的路了,所以,她得死。”
江夜白闭了闭眼,“你真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我丧心病狂,你又好到那里去?你愧疚、你痛苦、你自责,然后呢?还不是和我一样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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