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都能清晰看得到长时间密集抽烟时,烟熏出来的暗黄色。
看到魏涛,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来了啊,坐。”
约的是临安一个小酒馆,几道佐酒小菜,两瓶二锅头。
到也不是借酒浇愁的样子,只是烟很重,眼角眉梢已经没有了当初那股子锐气。
他现在的样子,很典型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状态,不存在什么恩恩怨怨,有些人是自己悟了所以看开,有些人是被动的不得不看开,陈俊如今就是后者。
家里人,以及那些站在他背后的资本,本是投资未来三十年四十年的他,结果正值黄金年级的三十出头,直接把一众人给带进坑里。
没有人去当面骂他,可就是这无声的折磨,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如果一群人跑到他面前,指着鼻子骂他一顿,十顿,还好,他还不至于彻底颓了。
南边的几位衙内都被禁足了,都消消停停的缩在家里不出来晃了,可他却没有人说他半句,束缚他半步。
最惨的被放弃是什么?那就是彻底被无视。
没有人去问你,没有人去怪你,也没有人再去管你。
想干什么干什么,只是你发现自己什么也干不了了,这滋味……
“这滋味,你了解吗?”陈俊喝了一口酒,也不吃菜,抽一口烟,脸上如果有情绪波动,那就是自嘲的笑容或是一份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
“我不需要了解,因为那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魏涛滋溜一小口酒,这家小酒馆的拍黄瓜夹杂油炸黄生米,很特色,味道很爽口,搭配喝酒真的是无敌状态。
陈俊哼笑一声,看向魏涛的眼神之中,一点也没有失落者的败家姿态:“你也不要太自信了,这世界的强人,可不止你一个,你也不会一直都能够在每一次决定时,都处于最正确的状态。”
魏涛摇摇头:“不是的,我只是输的底线比你低而已,公司没了,生意黄了,那我就拿着存款,去当一个富家翁好了。你看我的项目,哪一个会负债经营,即便以后上市了,在我的字典里,也没有‘跌落深渊’这个选项,能走好,能跑起来,我就知足了,我从不贪心,现在这样,我就知足了,你觉得上一次,我有没有勇气,直接来一个壮士断腕,我公司不要了,又如何呢?”
陈俊没有接话,愣了半晌,点点头:“我不如你。”
魏涛喝光杯中酒,起身离开,迈了一步停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陈俊:“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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