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监察,审核一下啥的,当然,叔父说掌管,其实也算是掌管一部分吧。”
老者闻言,脸皮就是猛地一抽搐!
方才看到门外那成山般的财物,他还只是失神了一下。
但此时听到糜照的官职所辖,他现在真的想……
入某人的阿母咧!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念头:
想当年,伯父(即糜竺)和大人投全部身家以资刘备。
若是大人在荆州时没有降了吴人,凭糜家在大汉的身份,现在我们一家,又岂会比贤侄一家差得了多少?
而残酷的现实是,伯父一脉得到泼天似的丰厚回报,而自己这一脉……唉!
一念至此,老者心里顿时就是犹如刀绞!
这人世间少见的大富贵,竟是如此就这么没了啊!
只恨得他狠狠地跺脚,恨不得就要捶胸。
“叔父?”
糜照看到老者脸色变幻不定,眼神呆滞,如同魔怔了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地担心地问了一声。
被拉回现实的老者有些慌张回道:
“哦,哦,无事,无事,吾只是想到了一事。”
“叔父没事就好。”
在重新迈开腿的时候,老者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问道:
“贤侄,吾早年曾听到传闻,说你与那冯,冯大司马不和,甚至还有人说你被逼得遁走南中。”
“这些年来,冯大司马在汉国越发势大,无人能比,而你却是再无消息传出,我还道……”
糜照微微一笑:
“叔父,此定是不怀好心者所传的流言,照现在兴汉会排序十一位,有幸能喊大司马一声兄长。”
兴汉会排序十一位?
还能喊冯大司马一声兄长?
老者脸皮再一抽。
怪不得了!
怪不得能如此大手笔。
若是,若是,自己一家现在也在大汉,说不得,嗯,自己的儿子也能跟着贤侄喊冯大司马一声兄长吧?
老者的肠子已经痛得发青了。
两人渐行渐远,话语渐渐不可闻。
待糜照再次出得府来,已是日头偏西。
而且是府上主要男丁皆亲自送出府来。
可想而知,这一次拜访,他受到了多热情的款待。
待双方道别后,一直守在府外的车夫这才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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