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南这等有过丰富外交经验的外交家都整得有些模糊了。
布坎南当了24年的沙俄公使,俄语没学会几句,反而在圣彼得堡学会了一口地道流利的法语。
他本以为作为欧陆边缘国家的沙俄已经够另类了,没成想在远远的东方还有一个比沙俄更另类,更难打交道的国家。
“对,就这么简单,美利坚在这方面要比英法更有优势。”梁耀很肯定地说道。
“对其它国家而言,什么肤色种族的美利坚公使没区别,但对大清,区别可就大了去了,这是一门很复杂的学问。”
作为一个移民国家,美利坚就是一个种族大熔炉,甭管什么肤色的种族,在美利坚都能找到。
梁耀本希望布坎南让他再推荐一个合适的驻清公使人选,布坎南似乎看出了梁耀的心思,有他自己的顾虑和想法,也可能是梁耀推荐的犹他领地总督目前来看并不成功。
这一次,布坎南没有让梁耀推荐驻清公使人选。
“你的建议非常有用,我会好好考虑考虑这一问题,选择一个合适的公使人选。”布坎南淡淡地说道。
“同时我也希望大清国也能向美利坚派驻公使,建立正式的双边外交关系。在这方面,你可以提供一些有效的建议吗?”
“这可比我们向清朝首都派驻公使难多了。”梁耀摇了摇头说道。
“大清国恐怕没有官员愿意来美利坚当公使,不过我可以努力运作一番。”
让大清国的官员到美利坚当公使,这可比将他们流放宁古塔还难受。宁古塔距离京师不过1200多公里,而华盛顿距离京师的直线距离可是长达上万公里。
“先生!”
梁耀和布坎南正谈话间,蔡司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道。
“夫人要生了!”
听说伊丽莎白要生产,梁耀也顾不得许多,向布坎南道了声失陪便走了。
伊丽莎白的房门前聚集了很多人,有蔚秀居的仆役,梁耀的父亲,以及伊丽莎白的弟弟科尼等人。
众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紧闭的房门,房门内不时传出伊丽莎白痛苦的喊叫声。
梁耀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天空中下着不大不小的雨,雨点随风飘洒,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雨点敲击窗户发出的噪音搅得梁耀心神不宁。
产妇生产,在医疗技术比较发达的21世纪仍旧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在医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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