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了这些商团,然后又给每个士卒又分得了一袋烈酒。
乐尚就是这样慷慨的营将,他将自己边上的酒水全部买光,给所部吏士们的水袋再次添满。
安平营的执戟郎们喜滋滋的围在一起,大口大口的痛喝着。
只有徐邈在小口吞咽,完全没有一口气喝完的意思。
他边上的老军就问他了:
“小徐,你留着这酒干啥?知道这是什么酒吗?这叫卖命酒。也就是咱们要上战场了,才有这的喝。你现在不喝完,后面怕是要便宜了别人了。”
老军这话很直接,就是说,这一战命都不一定能留住,还要留这点酒?傻不傻?
但徐邈听到这话后却一点也没有生气,而是非常认真的和老军道:
“放心,杀我徐邈的箭还没造出来呢。我一定是要当将军的。”
老军忍不住笑出了声,打了个哈哈:
“好好好,你做将军。那后面带带弟兄们。”
却不想徐邈非常认真的点了头,还说了一句:
“嗯,但前提是你得活过这一战。”
这下子可把老军给气坏了,整个脸都气得涨红,别过头再不愿理会这混少年了。
……
李敏醒了,这会正暴跳如雷的调度着部队开始列阵。
就在刚刚,他被中军奔过来的君子营士用鞭子给抽了十下,人那边抽完,留下一句话:
“大帅有令,你再怠我军命,下次来的就不是鞭子了。”
这十鞭子将李敏给抽醒了,再不敢颐气指使,忙低头认错。
之后,李敏就着急忙慌的开始令军鼓手们吹打鼓角,调度军队出营盘列阵。
他们这营处在山脊的南侧坡背上,后面不远就是卢植所在的中军。所以这么近的距离,卢植除非是瞎才会看不到李敏这边的纰漏。
不过李敏到底是边军宿将,虽然为人残暴粗疏,但为将的本事一点不差。
很快的时间,得益于部队中李氏部曲的存在,其部很快就在南侧坡地的北面展开为一条纵阵,其速度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中古将领基本都是靠三种手段来调度指挥军队。
一靠金鼓、二靠出色的传令兵,三靠经验出色的军官团。
尤其是第三种尤为重要。如襄平李氏这样的边军将门之家,为何往往能做到代代为将?除了因为阀阅和家学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族内有一帮战阵经验丰富的部曲作为他们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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