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有些区别,但他的流畅性掩盖了这些瑕疵,当尾声滚动的琶音将乐曲推向盛大的收束时,这几人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了。
“太棒啦!”罗伊兴奋地出声加鼓掌,她之前从未见过范宁怀抱吉他演奏的样子,此时新鲜感和惊奇感都十足。
希兰没做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过脸上笑容同样十分愉快。
好久了,上次可能还是那个冬天,自新年音乐会过后,近乎严苛的作曲和排练作息就填满了他的生活,不多的亲自执棒排练和演出,交流都带着惜字如金的高效,好久没听过他在私下场合不带任何工作目的的弹琴了。
尽管此刻是在梦中,现实或许已相隔千里,但这无疑是场能让十多天的阴霾一扫而空的美梦,启明教堂的音响效果十分出彩,充满着纯粹、华丽的炫耀与轻松心情。
范宁按止琴弦后神态重归认真淡定:
“此前计划和你们商议的就这些了,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提及的。”
“如果决定了要作曲的话,必须放到移涌秘境里进行。”一直默默听随想曲的琼提出建议,“音乐创作过程的灵感,比演奏和欣赏时高出太多,你堂而皇之地探讨‘绯红儿小姐’的知识,肯定会受到她的关注,在隐秘的角落完成,事情就会安全得多,你可以构造一些封闭性的秘仪作为第二层保险,我给你的非凡琴弦能帮上点忙。”
“好。”范宁点点头表示知悉。
“我这还有个发现,白天的捐赠仪式上,除了欧文,特巡厅的‘蜡先生’也在场。”罗伊也已跟着他收敛起笑容:
“蜡先生?”范宁对这个奇怪的名字不熟,“也是一位巡视长?研习领域长于哪些方面?”
“是首席巡视长,能力未知,常年坐着轮椅,晚上我询问过维亚德林爵士,指引学派和我们一样,没有他任何的正面出手记录情报,唯一知道的是,这个人在特巡厅主管情报工作,并有个秘史首席研究学者的头衔。”
“现场他具体做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在台下角落待了一会,就默默离开了。”
看着范宁沉吟不语,罗伊又提醒道:“但是,若说这个人没有调查过特纳艺术厅里的人和事,我是不信的。”
“一位强大的邃晓者,一座社会公共艺术场馆,想动用一些非凡手段进行调查,这几乎是无法规避的。”范宁说道,“神秘画作已经升华,‘日落月升’预言文本已经获悉,音列残卷他们也拿了,甚至连暗门的事情都已翻篇.让他查呗,特纳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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