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现在白得不能再白了。”
“不过,很有必要的提醒。”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手背,“他的目的还是在于我,尽可能减少与你们那边的联系因素是对的,我也不会和你们做定期联络的约定,以免增加不必要的突破口。”
范宁还略去了一点未提。
这个“蜡先生”光顾特纳艺术厅的另一个原因应该是“旧日”,毕竟自己曾经做出了那个误导性的命名,他们恐怕对那个干扰性的占卜结果仍旧念念不忘。
“希兰呢,有要说的吗?”他问向白裙少女。
“嗯还有个事情,现在卡普仑先生的‘艺术基金’,唱片收入加上捐赠资金已经超过了200万镑,刚刚起始就比我们的商用资金流还高得多,在其用途上你有什么更多安排吗?”
范宁望着坐在礼台前沿的两人思索一阵子:
“这个我再想想。”
“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到此散会吧。”
他原本打算直接将关联另外两人的烛台熄灭,但认真考虑了几秒,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坦然开口:
“罗伊再稍微留一下。”
琼这时说道:“下次联系时,我依然用这种方式回应你。”
廊道上吹过无形而冷冽的风,她的那盏烛台随即自行熄灭,只剩下一缕紫色轻烟飘起。
“那,卡洛恩,晚安,罗伊学姐,晚安。”希兰也随即挥了挥手,蜡烛熄灭后,身体的光影逐渐在礼台前沿消散。
坐在前沿的罗伊笑着问道:
“说吧,范宁教授这次是什么事情吩咐?”
范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想起以前的几次谈话始末,又想起自己从海华勒庄园踩油门离去的一幕,语气突然不太理所应当了起来:
“……就没有一种可能,是随便聊两句吗?”
“好啊,你说。”她双手一撑,黛蓝身影轻飘飘地跃下舞台。
真要聊天??
原先只准备正常商量事情的范宁,完全搞不懂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回答。
甚至有些想把刚才的话重答一遍。
但现在只得开始搜索话题。
“你毕业后忙不忙。”
“忙啊,整天学习,我爸要我今年争取晋升高位阶。”
“好快。”范宁感叹着神秘侧晋升的不平滑性,以及学阀核心资源和非凡界底层资源的本质性差距。
“和你去年同一年纪,比我爸晚了一年。”罗伊语气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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