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然是南容公主,而站在他身前饮着一杯茶的人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人,从南容对其毕恭毕敬的神色来看,此人应该就是贝隆王,但见他身着黑色绣金长袍,腰系朱色裹金腰带,头带玉冠,面容稍瘦但显得很冷肃,横眉倒立的他看起来让人望而生畏。
贝隆王见到自己的爱女回来,便将茶放至茶几上,道:“回来了?”
南容灿然一笑,道:”当然,父王怎不夸奖王儿做事干脆历练。”
贝隆王却笑道:“我好不容易将那碍事的女人抓来,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其处死便可,这样就不会再有什么人有资格跟你抢夺王位之选,你倒好,替我去做什么顺水人情,竟如此大胆地将人放了,你也不怕后悔。”
在房顶之上的承风一听,心头一震,心想他们口中所提到的这女人想必就是婕蓝,看来婕蓝还当真是被他们给掳劫走的,承风心中恼怒异常,觉得这些人如此卑劣,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如此处心积虑地行事,看来救婕蓝还需要费一番周折了。
“父王又说错了,我并不是做什么顺水人情,也没什么心思去将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给放了,我不过是将她从一个囚笼转换到了另一个囚笼而已,只不过对于她来说,我就是莫大的恩人,这可比记恨我们要好得多。”南容公主一改方才亲善的面貌,说话带着几分狠戾,也带着几分决然。
“我倒想听听你固执如此是有何打算?你难道不怕她活着会抢走你本属于你的王位吗?咱们贝隆一族在这一任就应该是身为天下之主的命,但是你父王却败给了那个无能的女王上,所以父王希望你在这一任能够完成父王没有完成的心愿,你懂吗?”贝隆王面上满是遗憾之色,看来他对自己当初没有当上王上一事到现在都还一直耿耿于怀。
南容过去扶着贝隆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显得极为乖顺,她笑道:“放心吧,父王,杀了她并不代表我们就能顺利取得王上资格,反而利用她来得更为有用,既然有活棋可用,我们又何必去用死棋呢?”
“哦?那我的好女儿倒好生于我说说你的良策,倘若不能让你父王满意的话,我可会收回这颗活棋,要将其转为死棋了。”贝隆王笑着说道,言谈间对她这个女儿甚为看重。
南容听到他父亲如此说,脸上便放出神采来,她笑道:“她婕蓝不过是个山野村姑,在我的眼中就是个完全不懂朝政的愚昧女子,就算他少君处心积虑地想让婕蓝成为当今王上,恐怕也只是徒劳无功,因为她根本就不想成为当今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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