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对你亲口说的,你岂可去相信她这种片面之词,做事岂可如此草率,世上之人就算流氓草民也好,恐怕面对这无上的权利,都不会说不动心的。”贝隆王担心起来,怕她女儿这一次做错事。
“父王你且听我说,这婕蓝到我与她说出事实时,原来她到现在都还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试问一个只是一心前来王城见自己所爱之人的女人能成何大事,更何况,倘若我们选择杀了她,那么只会削弱我们自己的势力与声望,反而不会对我们有帮助,因为朝中虽然倚重我们的人很多,但反对我们的也不下少数,倘若这女人死了之后被人知道了去,定会说是父王你所为,这样他们就抓住了痛斥父王的把柄,那么朝中支持我们的势力便会倾向于贤治王那边,到最后,我们做得再多,反而让渔翁得利,这可不是我和父王想要得结果,你说是不是。”南容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显得极为自信,也分析得头头是道,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原见和胆略。
而在屋顶上的承风听到南容所说的这一切,心中也很是骇异,当初这南容屈驾来到药庄说接他们回廷时,自己对她倒还并不觉得有如何狠戾,但是今日一见,觉得这女子的城府可说是世上少有,婕蓝和她比起来,在智谋上确实相差甚远,当然,这也是婕蓝仁善的原因。
贝隆王听得南容的一番分析之后,也频频点头,道:“女儿说得极是,这贤治虽然年幼,但是朝中那帮无能的书生却总是在那女王面前说这他是有多么多么的富有才干,多么地具有慧根,哼,一个孩童,就算他再怎么聪颖,又做得了什么大事,又岂能跟我女儿相比,不过,最后要真是如女儿所说,被他坐收渔利,那本王还当真无颜面在这王廷之中了,不过,女儿虽然话中有理,但毕竟这婕蓝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先有少君对她鼎力相助,后有白魔承风誓死守护,又是那女王上的爱女,并且经历赤燕城和清周城的双城战事之后,这叫婕蓝的在这血瀛国的声望也可想而知,所以你别忽略了她的厉害性,这么个女人怎么可能甘愿受我们的摆布。”
“父王别担心,我之所以如此做,必然有我的缘由,女儿认为,就是因为她有这么多重要人物的帮护,又有那些无知的百姓的拥戴,所以才是我最大的敌手,杀她只会激起他人的追究反对,不杀恐怕我们很难有胜算,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借她一用又如何,更何况想让我理所当然成为下一任王上,光是有朝中几位老态的大臣还有父王的支持显然是不够的,毕竟祭天大典,选王的关键在于少君和白魔,但是这两人倒也奇怪得很,对那婕蓝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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